“刚送走几个大头头,抽空上来看你一眼。”怕嘴里的酒气熏着他,沈鹤立站的远远的说话。
换个角度就看到银朱是跪着给顾心钺洗脚,白嫩的脚丫子浸在热水中,渲染出一种粉红。等洗好了银朱把顾心钺的脚用帕子擦干,就准备给他涂药。
“脚怎么了?”沈鹤立问。
“都怪我疏忽,少爷穿皮鞋磨出几个水泡了。”银朱说,说完还掉几滴泪。
“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什么绝症了。”顾心钺说。
“少爷在曾妈黛眉的伺候下,前面二十年身上一个口子都没有,我跟着少爷伺候才多久,就让少爷脚磨了泡,我对不起少爷,对不起曾妈,对不起死去的太太。”银朱哽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