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回去做奴才吧。”顾心慨道,“现在旁的地方不兴再收身契,蛮疆倒还是一如既往,就都打发到蛮疆去。”
“你看着办吧。”顾心钺说。“你这身酒气在我这是散不开了,回去后直说和我家的喝酒去了,想来弟妹不会怪你。”
“大哥好不含蓄,如今就是我家的我家的称呼了。”顾心慨笑道。
☆、第99章 过度
闹出这么个事,沈李氏很是心灰意冷,挥挥手让沈鹤立把家中的下人全发卖出去,沈鹤立劝她,就是生气也不在这下子,把人都打发走了,这么大一个家,岂不要累坏妹妹。
“我没脸见你媳妇了。”沈李氏说,“我原是乡村野妇,实不是老封君的料,我撂挑子不干了,你找你媳妇去。”
“娘。”沈鹤立说,“顾心钺就算和心意相通,眼下却是回不来的。再说,弟弟妹妹还没婚嫁,你这时撂挑子怎么能行。”
沈李氏也羞愧的很,“我原想着人家来家里做事都不容易,我能宽松些就宽松些,没想到纵着她们内外勾结坐下此等丑事,这若还在末朝年间,一家子女人的名声都别想要了,一起跳河得了。”
“下人是下人,和主人有何干系。”沈鹤立说,“这批人不好,再换批人就是。”
“你叫你媳妇叫个人过来帮我帮衬着。”沈李氏说,“画眉在起心思之前,里外帮了我不少,还是有些能耐了。”
沈鹤立苦笑,只要老娘能打起精神来,他就厚颜开这个口好了。
顾心钺半夜从码头回来,只休息一会,刷刷写了些东西让人送到报社去印,又请了曾贵格来,打嘴炮也要请专业的出场不是。
曾贵格听顾心钺如此这般的说后,笑着问顾心钺,“如今南边的赵钱孙和陈卫,未必没有一争之力,东家却铁了心要上北边这条船?”
“赵钱孙的出身现在占据的地盘都表明,他不是问鼎天下的主。陈卫倒是不错。”顾心钺说,“年纪有为,敢闯敢当,可惜他的心尖子自己跑到北方来,平白少了智囊不说,落到别人的地盘上,少不得要被人牵制住了。”
“原本在京都和陈兴汉就有些香火情,如今自然做熟不做生。”顾心钺说。
曾贵格不说话了,片刻后笑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有志同道合的伙伴,创业路上自然要少许多心酸。”顾心钺说,“陈兴汉有蒋承君,后方给他打点的妥妥的。早前陈卫和刘一炎分江而治的时候非常没有称鼎天下的野心,可惜跑走一个人,如今也只能偃旗息鼓,当陈兴汉的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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