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郭阿多的面子,往昔在董营之时,汜就对侍中钦佩已久,快随我入府中。来人,速去准备宴席,今夜我要与侍中畅饮!”
郭汜格外的热情,将李儒拉入堂中,两人入席坐下,李儒看着郭汜淡然说道:
“车骑将军听闻后将军要前往高陵指挥平定冯翊羌,特派儒随军参赞军事,为将军效力。”
“好好好。”郭汜脸上笑得欢,可是心中却对李傕大骂起来,想要自己出力为他制服桀骜不驯的樊稠,可对自己索要西河的需求,却只是口头上的支持,迟迟没有威逼河东,也不肯动用兵马,俨然真将自己当成统领众将,可以空口许诺的车骑将军了。
“不知车骑将军可有后续兵马、粮草调拨?”
郭汜笑着问道。
“并无后续兵马、粮草。”
听到李儒的话,郭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生硬地笑了笑,有些好气地说道:
“那车骑将军到底是何意思?”
“依车骑将军所见,取临晋数城,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郭汜听了李儒的话,冷笑连连。他原本以为李傕将李儒派来襄助自己用兵,定然是有后续兵马、粮草支援,可听李儒的意思,竟是他自己一人只身前来。
这能顶多大的用处!
敢情想要自己为他出力对付樊稠,却不愿出兵帮自己对付河东的人马。
郭汜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难看,他讥笑说道:
“李侍中,不知道你想如何智取临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