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好过,尽管错往往并不在她。但他就是这么任性至此,或许是有着她无论如何都将包容他的底气,因此总在她面前跋扈。
于是楚玉璮便低下头去,在顾玲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她因吃痛而转醒,眼中却仍带着睡意,望向他时也是懵懵的,张口便黏糊糊地唤:“小玉哥哥……?”
自成婚后,她成了他的妻主,按照规矩,由他对她唤以尊称,而她只需对他直呼其名。她自不是在意这些的人,是他强迫她如此行事,为此,她还曾伤心过许久。
好久没听过这声小玉哥哥,楚玉璮心中一时有些震动。
他恍惚这功夫,顾玲珑便清醒了,瞪圆了一双眼望着他:“玉……玉璮……”
“今儿个怎的没来我院子?饭菜都热了几轮。”
顾玲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玉璮在等我?”
楚玉璮这才意识到,他给她传达了怎样的讯息。他顿然又有些羞恼,脸颊也微微发烫,作势要起身穿衣。面前的姑娘立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不撒手了。
“玉璮,玉璮。”她在他怀里蹭着,发丝与他的勾缠在一块儿,脸上带着笑。他轻轻摸摸她的脸,将人搂在怀中,闭上眼睛。
玲珑第二天晨起,便看见楚玉璮坐在床边,手里捏着青九赠予她的那枚香囊,约莫是从她枕头里滚落出来了。她顿时有些慌张,向他巴巴凑过去。
“玉璮,怎的起这样早?再去睡会儿罢。”
“妻主。”他抬头看她,“这是何物?”
“这……”
“玉璮瞅着,似是男子之物。”他步步紧逼。
按世道说来,女子叁夫四郎,又或成家女子在外留下露水情缘,是再正常不过,院中男子更无权过问妻子的院外事,否则还要被人指指点点为妒夫。然玲珑爱楚玉璮太深,事事将其捧在手心,二人竟并无一人觉得此景此景有何不妥。
玲珑硬着头皮道:“玉璮,你误会了,此物乃一书院同窗所赠。”
她头次在他面前撒谎,掌心几乎出汗,面上还要强作镇定。楚玉璮面色仍然不愉,倒是没再说旁的,只点点头,便起身向外走去。
“玉璮身子不适,先回屋了。”
“留下用早点吧。”玲珑提起裙摆,急急在后头追。
“妻主留步。”
玲珑只得站在院门口,看着他远去。
昨夜还好端端的,怎的今儿就成了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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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玲珑在书院也心神不宁。她再不敢将香囊留于宅内,只得随身带在身边。同窗李春照看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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