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之后,风生收回目光,将自己抽身退开。
她放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
女人因为瞬间的脱力,踉跄跌坐在地上。风生垂眸看她,满不在乎地道:“你大可以去看,去看看那个人究竟多少恶心你。”
说罢,将自己衣物穿戴整齐,便走了。
太上忘情是所有修仙之人渴望达到的境界。
但是她做不到。她不得不承认,她无法做到。她总是被感情裹挟,或者说,总是被那个人裹挟。
风生落荒而逃一般回了秦家。
等不多时,外面便传报说梅娘来了。
她特意跟下人打过招呼。她想她若不说,只怕那女人在角门跪到死,也不会有人来通报她。
但是,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无论真情还是假意,自己都是十足的赝品。
春雨渐浓。窗外的枝桠低垂,几粒灯火打出一片淅淅沥沥的雨线,葱蔚洇润的庭院一片幽深。
秦家分明如此空旷,她却被这小小的窗棂给禁锢在方寸之间,让她在一种逼仄中难以喘息。
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她依旧置之不理,闭目养神,一旁的如意却不由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在意的,也知道自家小姐是故意不予理会。可既然如此,又何必给人以希望?这种天气,如此深夜,孤零零一个女人如何还能继续等下去。
江南的春天雨水太多,逼得人心下潮湿一片。
如意瞧了瞧檐外的雨势,只怕是要下个彻夜,“我看天色也迟了,不如留梅娘一宿,顺便让她们母子聚一聚。”
风生听而不闻,一页一页校对作坊的账目,没作丝毫回应。
“小姐不回,如意便当小姐是答应了。”
风生抬眸厉色道:“如意!”
如意没办法,只得就罢。
风生是铁了心要撕破她伪善的面孔。
便让她等着罢,她倒想看看这出戏能演到几时。
反正秦雍左右是死了。
时间在雨声中缓慢地流淌,夜越来越深,秦家的东院却灯火通明。
差不多四更的时候,下人前来通报说那女人晕倒了,“要不小的派几个人把那女的扔远一点?不然等天亮了,外面来来往往,该惹人耻笑了。”
那小厮谄媚地道。风生却蹭地站了起来,双目愠怒地瞪着来人。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只是想让那女人死了这份心的同时,也让自己或者秦雍死心。
她需得定下心来,不然总被牵着鼻子走。
结果事实是,她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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