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是磨损快了些。”
纪侯爷挑眉看着纪真。
纪真把桌上果盘里的果子捡出去,四个一模一样的平底盘子拼在一起,说:“瓷砖,家里有瓷窑,烧一些一面光的瓷砖还是很容易的,弄些雅致的花纹,拼起来,铺地铺墙都使得。这东西成本不高,就算被人仿了去影响也不大。中低档的话,便是寻常百姓家也是能挤出银子铺上一间待客的屋子装门面的。”后世做瓷砖的厂子那么多,也没见哪家亏本的。
纪侯爷深深地看了纪真一眼,转身就走。
没多久,纪真收到了一张一千五百亩地的地契,还有两户人家的身契。
木樨不解:“少爷,好像很赚钱的样子,少爷为什么不自己……”说了一半赶紧打住了。
纪真高深一笑:“说几句话就赚三万两和自己劳心劳力办窑厂,傻子才不知道选哪个。”
木樨:“……”我是傻子么,少爷真坏……
纪真盘点着自己的财产。
庄子两个总计两千亩,铺子一个,银子万把两,有身契的劳动力十多个。
有点点寒酸。
几乎都是从侯爷爹身上刮来的。
作为一个封建士大夫,纪侯爷应该已经做到了对一个出身不光彩的庶子能做的极限了吧!
那么,也够了。
纪真不得不考虑起自己的婚事来。
他和纪暄同一天出生,却要大上几个时辰。为了不耽误心爱小儿子的婚事,侯夫人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定亲的。时间的话,大概会在秋闱以后。那时不管过没过,纪暄的婚事也都要提起来了。说不定早就看好了人家,只单等着秋闱得了名次再打发了他这个兄长就去下定呢。
至于他的婚事,侯府庶子,婢生子,有功名却没健康,眼瞅着也没什么前程,就算嫡母是个慈悲的只怕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何况嫡母是个早就恨死了他的。为了纪暄和纪敏的面子,大概会给他配一个看上去十分光鲜的人家,至于内里,谁知道呢!
好发愁,他纪某人是个断袖啊!
不折不扣的死断袖啊!
上辈子发现自己断袖倾向,因为有今天没明天的,爱人是没想找过,倒是跟队长约过一次炮。但是,队长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变丧尸了,还咬了他一口!要不是他等级比队长高了一级,只怕当时就得跟队长作伴去了。
约炮阴影有些大,从此人生中再也没有了春天,清心寡欲整十年。
唉,不知道能不能娶个美少年……
晋阳侯府,薛凛面前放着一把刚做好的三棱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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