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军,“爸,怎么忽然这么问?”
面对女儿的疑问,他没有说话。好一会,那钢笔的金属笔身上的丝丝凉意逐渐散去,他松手,笔轻轻地滚落在书页上。
程璐感觉父亲像是知道了些什么,虽然她没干坏事,不怕他知道,但她心里终究没底。她去挂职是去锻炼能力的,还搞七搞八似乎显得不太认真。
她和父亲亦师亦友,不怕他是真的,不想让他失望也是真的。毕竟她父亲悉心教导她那么多年,总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给她讲难题、提供数学竞赛的建模思路,为她上q大以及申m大的全博打下了基础。后来去挂职锻炼,碰上一些委屈的事,也是跟父亲倾诉,他给予建议,她才能把事情做得那么好。
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程璐自然敬重父亲,也自然会有点心虚。
程璐的神情很正常,不过陆皓楠认真抚养了她许多年,对她的一举一动十分了解,很快就从她微微屈起的手指看出些许端倪。
他不直接点破,只说道,“璐璐,你参加考试之前,爸爸跟你说过,即使是在这个年代,女孩想在这条路走得远也很难。现在我还在,你不会碰到太多不公平的事,但能走到哪里,终究要靠你自己。”
程璐闻言,敏锐地意识到,父亲原先并不知道,但也猜得七七八八了。她拘谨地点点头,“爸,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嗯。”
陆皓楠肯定是比较放心的,他如果不放心,必定会挑明,而非隐晦地提醒她。
他只是怕程璐一时冲动走错方向。他了解自己的女儿,程璐是他和程敏唯一的孩子,遗传了他们共同的优点,聪明伶俐,同时,遗传了他们各自的缺点,比如他的强占有欲,比如程敏爱玩的本性。
有强占有欲又爱玩的人,难说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伤害到别人。
当然,他还有点放心,是因为他想,横竖是他女儿去祸害别人的儿子,不是别人的儿子祸害他女儿,只要她不误正事,那还是可接受的。
话说到这,程璐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跳过这一话题,聊起几个她想不通的问题。父亲多年来勤勤恳恳地工作,对各地情况很了解,针对她提出的问题,都能从实际角度出发,给出非常切实可行的建议。
程璐顿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也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稚嫩,连忙缠着父亲深入的探讨。
父女二人从傍晚谈到天黑,完全把家中保姆请假的事抛之脑后,待他们从书房出来,连残羹冷炙都没得吃,无奈之下,唯有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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