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清楚?“
易泓毕业于正规军事院校,那所大学是该领域的最高学府,文化水平肯定过得去,不至于这点小学程度的之乎者也都听不下去。他根本是在压她,要她服软。
他发动车辆,开启全自动驾驶模式,空出手拉她的双手,把玩她精致漂亮的十指,”要你说句好话,比登天还难。“
程璐垂眸,他的手掌干燥温热,挺适合做冬天的暖手宝。她挣开他的禁锢,一根手指头悄然探入他的衬衫袖口,在他手腕关节处留下酥酥麻麻的快意,“我不擅长骗人。”
她话音落下,眸中撞进那双诱人的桃花眼,所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的美,被他一个男人诠释得淋漓尽致。
程璐二十出头的时候常常跟着混迹时尚圈的好友四处玩,近距离接触过不少男明星。那些男明星一旦化妆,就喜欢在眼妆上费心机,往往会用眼线勾出眼型的轮廓,放大眼睛之余,还要存有几分冷峻不失风流的气度。
她当年能欣赏,现在回想一下,未免太过刻意,比起易泓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稍逊一筹,容易腻味。天然的长相,总是会有种若有若无、似深似浅的独特韵味,经得起时光的打磨。
他直勾勾盯着她,“小骗子。”
余音还未消散,他倾身,舌头舔去她唇上刺眼的红,如在吻一片妖异的玫瑰花瓣。他汲取花露,一点点地,卷起花中的蜜。刹那,香甜的气息在二人的唇齿间绽开。
程璐不抗拒这种温存,然而,她拒绝沉迷于朝云暮雨。
她父母都是文化人,最喜欢凑到一起做点赌书泼茶的事情。有一回,叁人一起到乡野度假,她母亲对着金灿灿的麦田有感而发,说了句”让爱终成好事,是凭栏看风景,但见田野一片喜气“。父亲闻言,贴贴母亲的脸颊,笑而不语。
后来,程璐读了那诗,才知道父亲是在接母亲的话。
爱是脸颊贴脸颊,情话对情话。
程璐看惯浪漫,似乎该是会恋爱脑的人。偏偏她不是,曾见过真正的爱意,才能体会到爱的不易。它很诱人,本是种美丽的赠予,但也能是个美丽的陷阱。程璐见过太多摘了它的女人,其中的大多数会像夏娃那样被下莫名其妙的诅咒,永远不幸。
她的心向来坚定,本能去拒绝一些在她看来毫无价值的冒险。
人如果需要爱,那也未必得是男女之爱,她已经拥有亲情之爱,友情之爱,缺少一样男欢女爱,无伤大雅。毕竟,人生最难求的,是十全十美的圆满。
于是,她推开紧紧贴着她的易泓,她想,她该给两人划定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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