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线条上。
易泓很快发现她在用小眼神“轻薄”他,那憋了一晚上地郁气终于寻到出口。他有些得意,她在床下作弄他,那他可以在床上拿捏她。
他意识到,这的确算一种特殊的平衡。
程璐不好说她馋人身子,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缓慢地蹭开被子,使得一双修长的美腿露出大半。之后,她若无其事地动动身体,双腿交迭,脚趾头微微蜷缩,还时不时拉拉睡裙裙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易泓暗地里冷笑,等着看她还有什么小把戏。
程璐的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就做做样子,依照她的经验,易泓休假的第一天都很猴急,常常火急火燎地扑上来,她不怕撩不动他。
偏偏她这回判断失误了,他化身当代柳下惠,刻意与她拉开距离,慢悠悠绕到床的另一边坐下,岿然不动。
她偷偷瞄他,他的观察力本就敏锐,立刻回望,二人的目光相撞,程璐不好回避,转变策略反客为主,“还以为你会睡沙发。”
程璐本来要说的是,都进来了,还装什么贞洁烈男。只是考虑到不久前跟他吵过,不想激化矛盾,才把这话吞下。
易泓保持沉默,扯开浴巾,精瘦的腰身一览无余。下一秒,他拿起睡裤飞速穿上,那速度快得跟有人在他身后追着他似的。
程璐气笑了,哪里顾得上面子不面子的,挪过去轻轻拽他的手一下。岂料,他特别有心机,她一拽,他顺势倒在床上,再飞快上前,腿压住她的双腿,牢牢地制住她。
来了这么出反将一军,程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他,“姓易的,你有毛病?”
“有毛病,”他终于肯说话了,冷哼道,“那也是被你气出来的。”
程璐才不背这锅,她的力气比不过他,开始使坏,照着他的脖子啃一口。易泓依样画葫芦,拉高她的裙子,脸埋在她的胸口处蹭了蹭,吸入属于她的美好气息,再伸舌头去够她的乳,要含不含的,牙齿还时不时擦过她的乳尖。
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你有本事别舔那儿。”
“那我舔哪?”他抽空抬头,换手捏着揉了揉,“舔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