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放他进屋,便意味着她不会因此对他的存在产生抗拒,“公平竞争。”
程璐懒得多说什么,任他怎么竞争,她岿然不动。她走出吧台,弯腰把两杯柠檬水放到松木茶几上,“好马不吃回头草。”
严柏舟在她的手未完全离开水杯时,伸手拿柠檬水,手背正好跟她的手指相撞。他调侃道,“你不是马,你是猫。”
程璐及时缩手,对这个男人的试探视若无睹,“你可不是我的猫薄荷。”
严柏舟不着急反驳,喝口柠檬水,说:“很久没跟你玩游戏了,来一局?”
说起游戏,他不由得回忆起一段往事。
二人分手后没做陌生人,偶尔碰面还会问候。并且,叁年前他未出国时,也和几个朋友来过她家,几人玩了叁局游戏,叁两杯小酒下肚,情欲即刻上头。当夜,其他朋友走后,两人差点旧情复燃,奈何当时的他顾虑着程璐要回m国,生怕两人不能长久,又像大学那样渐渐冷淡了感情,索性拒绝她。
严柏舟现在回想起来,终究是后悔了。倘若那晚他跟程璐发生关系,哪怕是异国恋,硬撑着捱一年,今天的他兴许就不需要跟另一个男人抢夺她了。
程璐有些犹豫,她不介意他的靠近,是因为当初二人情感的破裂以及后来他的拒绝都让她心生不满,她存了报复心理。但现在目的也达到了,似乎已经没什么好玩的。留他在这,若是易泓知道了,醋意大发,麻烦的还是她。
她问:“医院的工作不忙吗?”
这么简单的逐客令,严柏舟愣是装作听不懂,“医生也需要休息。”
程璐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扫过他骨节分明的十指以及偏白皙的手腕,微微停滞。他袖口镶嵌的白金袖扣是她送给他的成人礼,形状取自她最喜欢的航模。
她初初恋爱,并不擅长为男友挑选礼物。因而,这礼物还是向她母亲取的经。她记得母亲每年都会送给父亲一枚定制的袖扣,多年以来,她父亲但凡出席重要会议或出访其他国家,就会佩戴母亲赠送的袖扣。
母亲曾说,她与父亲的爱见于细枝末节,渺小而璀璨。
程璐没那么多的浪漫心思,依样画葫芦送了这么份像模像样的礼物。多年来,她从未见严柏舟有戴过它,她还以为早丢了呢。
她眨眨眼,问,“你还留着?”
严柏舟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怔了怔,唇角上扬,“一直留着。”
程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许是在感情方面大大咧咧惯了,忽然来个会心一击,便有些招架不住。她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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