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倒霉撞上了什么,以后此等事故,或许不只一例。”
玉清…玉清觉得自己手有点痒。
前脚人家刚矜持地表示我考虑考虑给某倒霉鬼一个名分,还没下定决心,后脚就直接喊上了师侄,也不管他惨遭接盘的二哥怎么想。
啊?洪荒的师徒缘法那是能随便认,随便喊的吗?
洪荒的亲朋好友是能随便交的吗?
路上捡的毛绒绒那是能随便带回家养的吗?【划掉】
……
今天的上清,依然愉快地行走在作死的道路上呢~
太清仍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周身气息不觉间渐渐趋向昆仑寒玉,冷冽三分入骨。不同玉清渺若云间月的清绝孤高,太清道尊眉眼淡漠出尘,是松林入冬,竹枝兼雪,道人青衣上绘着松柏云鹤,仿佛与天地同归一色。
他深深看了幼弟一眼,手指在袖间掐算片刻。
不知为何,上清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心生警兆,还未等他想出什么借口趁势溜走,便见他两位兄长相视一笑,一人拂扁拐,一人执如意,摆出一个标准的家暴现场。
太清微微一笑,颇有拂面清风,温煦安宁之感,“通天啊,为兄掐算一番,觉得你近日命犯黑屋,特来送你一程。”句尾音调渐沉,硬生生显露几分森然。
玉清舒展眉目,浅浅露出一个笑容,仿若天光初明,璨璨冰雪折射出瑰丽的光,“兄长所言甚是,吾等自当顺应天意。”
上清:???
不是,虽然我不擅命理,但这是你们胡说八道的理由吗?
这一边,上清继续在他兄长们的拳拳爱意下垂死挣扎,试图求个死缓。另一边,玉虚偏殿里,广成子也迎来了玉清先行派来的白鹤童子。
略整衣冠,白衣道人心怀忐忑,仍维持着从容的外表,客客气气地稽首道:“劳烦道友领路。”
白鹤童子微微侧步,避开广成子的礼节,仍还以一礼,“道兄客气了,老爷正在后殿等你,请随我来。”
一路无言。
玉虚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纯粹依着人力行走,未借半分术法,那路也显得长了许多。行走在似曾相识的路径上,广成子不免心生恍惚。非后世所传金碧辉煌的琼楼玉宇,玉虚宫向来清寒入寂,远离红尘纷扰。行于其间,仿佛能听见自己心底最透彻的声音。
两个世界莫测的巧合,在这一刻初现端倪。
白鹤似也不急,领着广成子慢悠悠地走着,只于某一瞬间顿了一顿,随即加快了些步子。
“事情处理完了?”广成子暗自思忖,也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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