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要尿了要尿了,求求哥哥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边喷出一滩热水与水柱相抗衡。
但单诘飞这次没再将水流移开,而是一直抵在她的阴蒂上。覃依贤此时的感受已经从高潮的快感转变成了尖锐的刺痛,她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猛烈的刺激。但是在单诘飞的禁锢下,她没能成功。
但单诘飞是谁,他是最了解覃依贤的人,知道她此时大概是受不了了,便再将水流移开了一会儿,十秒后又对上了她的阴蒂。
如法炮制了好几次后,覃依贤已经忍受了五六次的高潮。她累到说不出话,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阴蒂也已经敏感到单诘飞一碰,身体就高高抬起,嘴中发出“嗯~”的一声。
单诘飞用手拍她如同肉棒一般勃起的阴蒂,换来的是她“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他又将手向小穴摸去,那里已经湿的如泉水涌过一般,随意就能插进去两根手指。于是他左手摩擦她的阴蒂,右手在她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又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
覃依贤顾不得累地说不出话,她哭着求饶道“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再高潮了呜呜呜呜呜。”
然后单诘飞问:“那宝宝今天爽了这么多次了,不想再高潮了,哥哥怎么办?”
覃依贤看向他早就勃起的肉棒,说:“我帮哥哥口好不好~~”
然后单诘飞这才将手从她小穴中抽出,让她先将他的手舔干净,再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说了声“真乖~”。
单诘飞松开了她的双腿,又去解放了她的双手。
重获自由后,覃依贤不管刚刚讲了什么,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个暴君,就想直接逃跑。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才挣扎着站起来就有被暴君给摁下了。
单诘飞不说话,只给她一个“解释一下”的眼神。
她难堪地说道:“嘿嘿站起来活动活动,没想跑的呢哥哥~”
然后就赶快跪好,低头将暴君的肉棒含入口中。她其实没有很多口交的经验,更多时候都是暴君伺候她,除非是被惩罚的时候才会被要求口。
前四年暴君都在国外上大学,惩罚她的次数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再往前两年,她自认为除了那一次犯了大错以外,就没怎么犯过错了,所以也没怎么被惩罚过。也有可能是她记忆力不好忘记了?
因为好久没口过了,她总是用牙齿碰到他的肉棒,疼的他“嘶”了好几声。他认清了她就是个不会伺候人的公主,气不打一出来,就将她的头抬起,直直的对上了她迷茫的双眼。他更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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