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哥...”
少女试图说些什么;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磨蹭着林迹掌心的厚茧。
不妙的触感从掌心传递到心端,惹得人奇痒无比。林迹耳根泛红,随后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即松开了手。
“哥哥!监狱里男女是分开看管的吧——”
“那...那我们要怎样才能一起做爱呢?”
疾病好像具有传染性,林迹竟然思考起监狱的构造——“男女会在同一个餐厅吃饭吧......操,林疏疏你能不能有点廉耻心?”
林迹烦躁地关掉花洒,撩起滴水的额发;背过身去拿悬挂在外的毛巾。
水滴不紧不慢地,沿着漂亮的背部滑下。
同时,刺青暴露在少女眼前——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这十个字以大胆的水墨笔触勾勒,“林”字和“疏疏”二字尤其浓重。
“欸欸欸!林迹——”
“嗯。我今天下午去纹身了,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
好甜——他知道他这样很像和女朋友报备事项吗——少女心底的蜜罐子被打翻,收获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甜意——
林疏疏将手轻轻覆盖在少年的后背,那儿还淌着血珠。
好想舔——
“哥哥,你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我可以尝尝看吗?”
林迹听见了,不躲也不语。常年在他身上制造骚乱的林疏疏明白这便是一种信号。
少女毫不犹疑地从背后抱住林迹,一下一下细吻着泣血的“林”字,——那是吻不化的羁绊——隐忍不发的林迹知道,默默亲吻的林疏疏也知道。
“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都有病?”
“呵,那也是你占七成,我占叁成。”
他的语气含有虚张声势的烦躁。曾经林疏疏摸不透,还会暗骂林迹狗脾气,每次和自己说两句话就不耐烦——
可如今这个刺青,就是一个把柄;林疏疏握住了,就足以剖开少年的命脉——
她剖得差不多了——
里面都有什么?有少年炽热的、敛藏的、隐忍的爱——林疏疏简直要为认出了风暴而激动如大海。
懒人一旦餍足,就会上纲上线。
“哥哥!我不想走路,大腿好酸哦——”
“你是国家一级残废吗?”
“有什么关系?哥哥你是国家一级运动员,我们正好相称互补。”
“……”
在她的胡搅蛮缠中,林迹再度失声。只得默默擦干少女身上的水痕,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完成今夜第叁次50kg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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