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二重奏。那片性感起伏的背阔肌,因隐忍而内旋成更色情的模样。
林疏疏低下头就能看见,她想去吻,明显吻不到,只能索取赔偿似的在少年的肩膀磨牙。
“哥哥...呜啊...好喜欢好喜欢...”
“能不喜欢吗,你看这水流的。抱你起来就是不想弄湿床单,结果现在——”
“哼哼,林迹你烦死了。那么怕弄脏床单,等会干脆把精液都射我肚子里!”
这句胆大妄为的话,让林迹全身上下206块骨头都在发麻发痒。他很想抽烟,缓解这种入骨的瘙痒。然而少女的呼吸提醒他,比煊赫门还要令人上瘾的香甜就在此处。
“别咬了,抬头。”
“嗯啊...什么抬头,分明是哥哥馋亲亲了...”
他们呼吸着彼此呼吸过的气体,仿佛回到婴儿时期一左一右吮吸着母亲香甜的母乳。现在失去了载体,他们只剩下彼此。对香甜的渴望、在激烈碰撞的唇齿间旖旎。
“林疏疏...除了自己,你最爱谁?”
“嗯呼...别掐那里...!最...最爱哥哥了!”
“呵,你倒是说清楚,哪个哥哥?”
“谁现在操着我,谁就是我最爱的那个哥哥。”
“好,那我会一直操你,操到你死的那天。”
“那种事...啊...唔...可以一直叫我主人吗?”
林迹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林疏疏确实是他不可违背的存在。同时,也是他生命里最为不幸的爱恨、骨子里不可或缺的注脚。
这十八年就是一场漫长调教,看啊,他被驯得多么轻贱。明知她的爱贪婪易变,却还是红着眼去争夺。
窗外的暴雨渐渐停下。林迹半跪在床上,抱着怀内的少女,肉体相迭的重心全部落在交合处。他发狠撞击着少女的穴肉,那速度过于迅猛,将乳房上下颠簸出柔浪。
林疏疏闭着眼,都能听见湿哒哒的水声。她不想哭,可总有种与灵魂共振的喜跃催生出泪水,她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哭喊着哥哥,爱液和呻吟流满一床。
“哥哥...哥哥...我要到了...拜托拜托!全部射进来——”
作者有话说:
一些小细节:1.咬紧后槽牙多见于长期焦虑精神紧张的人,林迹在难度系数较强的比赛中常常做这个动作。2.林迹和林逾一样,对妹妹永远是怜爱大于性欲,他们很注重前戏,并且不喜欢为了一己私欲整根插入,除非是林疏疏自找的。3.林迹喊主人的口吻,是那种非常欠揍的调戏口吻,但是背后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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