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根烟点燃。
吐出一口烟雾,视线随它弯曲上升,直至碰到天花板的筒灯,像黄昏般温暖。少年抬起手遮挡住眼睛——太刺眼了,毕竟他早已习惯被人抛弃在浓稠的黑暗。
浴室中弥漫着水蒸气,林疏疏轻哼小曲,独自一人洗着澡。
难得哥哥邀请她进房间,少女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挤出比平时多叁倍量的沐浴露,揉搓着弹性的乳房,再沿着身体曲线滑至阴部,让特殊部位被和哥哥相似的味道包裹。
“唔啊...哥哥,哥哥的味道...”
她对这股香调的主人不怀好意太久,仅仅是使用同款沐浴露,都能滋生不伦的欲念。
林疏疏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指尖勾弄着充血发硬的阴蒂,动作不断加快。
花穴隐隐流出湿热的黏液,她难耐地将双腿合拢成内八字,眼眸有水雾出入,带着可羞的激情回味起两根不同形状的阴茎。
早晚两场欢爱让她食髓知味,不禁学着林逾下流色情的指法,把手指插入汁水糜烂的花苞,在花与情欲的缝隙间不停搅动。
少女闭着眼,在水波荡漾的快感中细细轻喘。淋浴喷头的水流没过嘴唇,她恍惚以为那是哥哥的吻,着急地仰起头追吻,结果被水呛得连连咳嗽。
“疏疏,还好吗?”
门突然被叩响,林巡询问的嗓音冷静而不失从容。
林疏疏把差点脱口的呻吟咽回肚子里。坏心眼地放大咳嗽声,制造出狼狈的声响。手段拙劣,但玻璃门后的身影明显开始急促晃动。
“哥...咳咳..咳咳...哥哥...好痛...”
“疏疏?摔倒了吗?”
“哥哥..好痛呜呜呜...痛死了...站不起来了...”
“疏疏别怕,我马上进来。”
林疏疏关掉花洒,倚靠在墙壁上,用雪白的泡沫覆盖肮脏的企图。一边抠弄湿热的穴肉,一边用委委屈屈的嗓音哭诉着。让人陷入思维陷阱,盲目判定她是再可怜不过的兔子,误踩了捕兽夹向好心人求救。
门外回话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但是林疏疏太了解自己的兄长了,能分辨出冷静背后粘附的焦急。
少女嘴角流露出似曾相识的微笑,与昨晚敲响林迹的房门时的微笑有几分相似。
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层一层地剥去月亮灿烂的外壳,让光源一点一点地丧失,黯淡到只足以照亮她一人。像她一层一层地剥去自己灵魂的外衣,看清最深处到底藏着怎样一颗罪恶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