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会逸散。他取出毛巾裹紧她赤裸的身体,确保自己正掌管着她。接着用小毛巾缠紧湿漉漉的头发,打的结精致且牢靠,但还是有几缕顽皮的发丝逃了出来。他压住手指底下的痒意,克制地将发丝塞入毛巾里。
林疏疏、林逾和林逢叁人都是卷发基因,尤其是幼儿时期,琥珀色的瞳孔搭配蜷曲的卷发,让他们看起来像混血宝宝。林巡对两位弟弟的卷发无感,但在妹妹身上,他体会到手指绕着发丝转圈的满足感。林逾常常想在这一点戳穿兄长,难道不是在与疏疏有关的任何事上都能体会到满足感吗?
确实如此,林巡热衷于亲手操刀林疏疏的生活细节,这比任何精妙的程序都能令他感到欢愉。但随着近几年妹妹女性特征发育完全,林巡便决定主动保持距离,将狎昵的接触列为禁项。他很久没有这样细致、亲密地照顾他的玫瑰。
刚刚把牙刷探入她的口腔,扫过一排琴键似的牙齿时,他感到奇妙的颤动顺着脊椎滑了下去,恍如奏响一篇罪恶的乐章。而在林疏疏钻入他怀里,扯着他一小撮衣角,撒娇着要一起睡觉时,他们显然来到了罪恶乐章的高潮片段。
“哥哥,一起睡觉嘛——不行?那我去找林迹。”
“疏疏......乖乖去被窝里躺着,我给你拿睡衣。”
“要那件冰丝的!”
“不行,这个天气穿容易着凉。”
“哼哼,可是今晚有你抱着我。”
“我更倾向于两条被子,疏疏听话好不好?”
“拜托拜托,我们公平点!哥哥可以拿喜欢的睡衣,我可以被哥哥抱着睡觉!”
林巡无声地叹了口气,在逻辑不通的公平中退让,离开房间去二楼拿睡衣。
经过林迹紧闭的房门,能闻到似有若无的烟味,焦躁,不安;少年可能抽掉了一整盒的烟。林巡些许难受地捏了捏鼻梁,异味总让他觉得超标的细菌入侵了别墅。原本任何不良嗜好在这个家都是被禁止的,但林疏疏用“乱伦”这最为骇人的方式开了先河。他打算给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一些规矩上的优待。林巡捧着挑选好的睡裙下楼时,考虑明天就给家里安装空气净化器。
在林巡离开期间,林疏疏甩掉毛巾,再度回归赤裸。她哼着和林逢一起瞎编的调调,轻快地走进浴室,拿起遗落在洗漱台的眼镜,细框,散发金属清冷的光辉,简直是禁欲的另一代言人。一股邪恶的兴奋在少女体内窜门,她略微发抖,舌头淌过镜片,权当是亲吻哥哥眼皮的预告。她其实还想把眼镜踩碎,像踩碎哥哥穿的那一层道德外衣。
当林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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