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半道被破,孟溪林将拳化解,紧紧锁在自己掌内。
孟溪林口腔内有粘膜撕裂,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说:“安先生自重。”
宣紫撞上墙面,又忍痛走过来,两手用力,将安宴推开,说:“你别再发疯了,如果不想闹得以后大家连面都见不到,就先让我们走。”
安宴怔怔看着她。
宣紫读得出他眼中的那些震惊和苦楚,也明白他现在心中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和她当面对质。只是她被那不会说话的默默弄得心烦意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顾及他的心思。
她挽着孟溪林,一点点往走廊的尽头走,往与他相反的反向走,离开这片随时能摧毁她心智的地方。
身后,安宴仿佛被抽干力气,颓然地倚去墙壁。
她刚刚说的是“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主要昨天榜单差了154个字我才这么挫的发了两百字
☆、chapter 25
chapter 25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宣紫在感情低潮时最不愿意见到的人的话,不会是随时等着看她笑话的从泠,不会是自己生活都一团糟的纪翔,而该是面前这个坐在高脚凳上,鼻青脸肿的孟溪林。
她曾经聒噪如一只饥饿的蝉,追在他身后,一遍遍问他一个男人的专一究竟有多久,为了一个爱的人,甘心忍受多长的等待。
孟溪林每次都不屑一顾,说永远不要高估一个男人的耐性。
她却很认真地告诉他,安宴不一样,哪怕是分开十年,二十年,他都会守在原地等她回来。
他曾听过他们恋爱的每一个细节,也好不容易在威逼利诱下承认安宴会是男人中的例外。
一朝见面,他却见证了他们最狼狈的一面。
宣紫拿钳子夹沾着黄色消毒水的棉球,对着孟溪林这张一见就欠揍的脸随意乱按。
他痛得牙间“嘶”声连连,仍旧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愿多皱一下。
宣紫更加恨得牙痒痒,你不就犯,那我变本加厉,棉球专往他的伤口上扫,血一流,再按一按。
孟溪林被迫害惨了,抓着她的手腕,将嘴里染得通红的棉絮吐出来,冲对面的女人抬了抬下巴,说:“干嘛,谋杀亲夫?”
宣紫手上动作一滞,气无处可撒似的将钳子对准他的手背,狠狠一扎,质问:“孟溪林,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是你以前伪装的太好,还是我眼瞎,你不像是那种会煽风点火的小人啊。”
孟溪林连忙松开她,握着自己的手,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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