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柏舅爷把心一横,“好,就按你说的办,先礼后兵,吴家欺人太甚,就为这一口气,我也豁出去了。”
事情办妥,柳絮告辞,柏舅爷送到门口,道:“姑娘是要回吴府?”
柳絮道:“我明日回吴府,今回家住。”
“姑娘等一下,我让柏家的轿子送你回去。”
柏舅爷直看着柳絮上了小轿,轿子走远,心里不知为何对这姑娘生出好感,柳絮姑娘长相标致,性子爽利,不拖泥带水,这样聪慧的女子,能帮衬夫君,决不会拖夫君后腿,商户之家若娶这样女子进门,兴家旺夫,何愁日子不红火。
柏舅爷摇摇头,自嘲笑了,素味平生,她是甥女的丫鬟,怎么想到这上头来了。
吴老爷入后宅,直奔上房,杨氏见到他,诧异地问:“老爷今回来这么早。”
吴老爷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气闷,杨氏见丈夫脸色不善,狐疑,生意出了问题,暗地里使了个眼色,一屋子丫鬟仆妇溜边退出去。
杨氏捧上茶水,小心地问;“老爷有事?”
吴老爷恨声道:“柏家杂种找我,说为淑真女讨要她母亲的嫁妆。”
杨氏手一抖,茶水泼洒出来,她最怕提啥,偏那小贱人就像跟她作对。
杨氏稳住情绪,“老爷就没说,当年姐姐在时,把嫁妆悉数赠与吴家做生意本钱。”
杨氏心想,死无对证,现在吴家怎么说,柏家杂种干瞅着,吴家是无权动用她的嫁妆,她自己把嫁妆送谁,总有权决定,更何况当年吴老爷手头吃紧,确实是柏氏心甘情愿拿出私房钱给丈夫渡过难关。
吴老爷烦恼地道:“如今人都不在了,说这些可有凭据。”
杨氏愤懑,跌坐椅子里,“难道是有人逼她拿银子出来,若真有人逼她,当年怎没见她讨要,人死这些年,才说这话,可见是穷急,放刁耍赖,讹钱财。”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姓柏的那穷小子,非说嫁妆怎么可能白白送人,就是夫家也不能给,这是妇人的体己钱,有嫡出女儿,不留给亲生女,于理不合。”吴老爷手肘柱在桌子上,眉头深锁,后悔当年就该哄着柏氏立张赠与的字据。
杨氏刁蛮地道;“那也不能由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在来讨要,就说嫁妆折变早投到生意里头,他还能怎样?难不成还要告官不成?借他个胆,反了他,他算什么东西,柏家的杂种,吃几顿饱饭,浑忘了当年柏家老太太是怎么对他的,糊涂油蒙了心,替那丫头出头。”
说到这,杨氏挑眉,“老爷,别是那丫头许了他什么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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