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是他还会拿着自带的直尺卡在温晴的脚后跟上,叫她看自己她站得有多偏,然后用黄胶带在地上贴一个“t”形,命令温晴一遍遍练习,直到他每次立正两脚都能刚好在中心线上保持六十度,既不偏左,也不偏右。
享受到温晴这种待遇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能全面得到白征亲自指导的,貌似全队只有她一个。
当队友们已经休息的时候,她却得继续在白征那个禽兽的监督下,充分沐浴着正午的日光,站在五星红旗下,与旗杆一较高下,温晴内心苦逼和悲愤的心情无以复加。
烈日之下,每个人的轮廓都无所遁形,温晴却不得不承认白征还真是一个帅哥,虽然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觉得他带着痞气,可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身上更多的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气,他操练人的手法是真真切切的让人从心里面发憷,不知道要在这里呆过久,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样,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下午收操的时候,温晴已经去了半条命,她勉强拖着不听使唤的双腿集合吃了晚饭,
“解散”白征气势十足的喊道。
在这个禽兽离开之后,温晴是彻底瘫坐在了宿舍楼台阶上。
她现在从心底羡慕队里那几个被晒晕后抬去医务室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