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小公子名唤农迩遥,从小与楚王相识,因此、随他到封国升迁的速度也远比别处快,此时正担任着楚国长史的角色,虽资历浅年纪轻,却因是丞相农问筠之子的缘故,颇得楚王荣赏识。此次楚王回长安,念着他与丞相多日未见,将他一起带上。
他将书合上,递给一旁的侍女,“你说那男子是淮南王,想见父亲,女子却不清楚身份?”
门房点头称是。
农迩遥疑惑道,“和淮南王走在一起的女子?莫非是长公主殿下。”
此时却也不是猜测的时候,他对相府了解透彻,便挑了一条小道,超赶近路,出现在阿允与李从面前。
“贵人、淮南王殿下……”
农迩遥温文尔雅,自有一股书卷气蕴藏在眉间,他虽然处在楚王麾下,又是丞相之子,对其它王侯也不敢失敬。尤其,是和君主同母的淮南王。
目光从女人的面孔上一扫而过,因为匆忙又不敢细看,农迩遥记不清她的长相,只感觉……这要么是一个极美的人,要么就是个风姿卓然的女人,仅着布衣钗裙和淮南王殿下站在一起,在年轻王侯的滔天权势和昳丽容貌下,最先注意到的竟然是她,而不是淮南王。
“请随我来。”
他已让人去告知父亲,只需将两个人安排好,静待父亲到达即可。
阿允环顾四周,发现这房间极开阔,叁面围壁,一面却是空旷,看竹听音弹琴最好不过,可唯独作为歇脚之处……
前代时,胡人已经将桌椅圆凳这些概念传入中原,阿允不耐烦整日跪坐,少不得宣扬传播这些概念。然而农迩遥带他们而来的房间,却极古朴,非得跪坐不可。她心里自然升起厌烦,假装去欣赏夜晚的竹林与夏季清脆的虫鸣鸟叫。
“丞相还没到吗?”李从问。
“宴席上多是亲朋好友,父亲少不得要告饶,他即刻就到,请淮南王殿下稍等。”农迩遥沉声静气地回答,心脏仿佛被铁锤狠砸了一下,他很清楚父亲为什么无法快速到达。丞相在他幼年时就有意向他和兄长透漏一些消息,使他兄长农初平跟随齐王,农迩遥跟随楚王,两头下注,不管谁输谁赢,家族的富贵都不会衰亡,这是常见的平衡之道。
然而,真正的太子以至于现在的君主,却不是楚王和齐王的任何一人。
前些日,一位贵人从齐国而来,常与父亲商谈要事,父亲为了掩饰他的行踪,也为了安抚手下党羽的心,证明自己在新朝的权力,在必须为先帝守丧的日期过后,召开宴会,招待客人来宾,用表面的喧嚣来掩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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