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不惊讶、真的,一个能在先帝生前就趁酒劲取了他清白的女子,可以说是胆大包天,又怎么会为丈夫守贞,至死再不与外男亲近。
鹤言心中的情绪起起落落,算不上酸涩,算不上沉痛,算不上哀戚,就是……他也无法形容,多年被囚禁关押、不知日夜的囚徒生活确切无疑损害了他的神智,他的性格到底有所改变,思维也不似从前般清明理智,逞着少年的一番意气,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倒也不会糊涂到眼前发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