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的事,即使两人关系再是不好,也毕竟过了多年,总能得知她的敏感处,阿允被他舔得很舒服,眉间浮上些妩媚慵懒的春情,看起来非常满意,嫉妒的李胜眼睛都红了,拳头紧握,心中充满不忿,若是女人不在,恐怕重拳会立刻落到鹤言脸上,非得叫他鼻青脸肿、容貌不再才可。
唯独那一处……
丰满美艳的臀肉间,柔粉的贝肉因情欲滋生而变得嫣红,像被操得合不拢般淫邪大张,正吐着颗圆圆肉肉的小珠,这便也罢,王鹤言总不会嫌弃这处,可与它相伴的,也有浓稠精液,腥黏的大量白浊从艳红的孔洞中不断吐出,给柔软的贝肉增加无数情色味道的同时也让鹤言犹豫。
他真的做不到。
女人抬眸看他,见鹤言目光落在她流着精液的双腿间,嗤笑一声,倒是不打算在这里为难他,“硬了吗?”
鹤言不说话。
阿允拽着他的衣领,也不需要他的回复,手指抚摸着男人的胸口,渐渐向下,摸到他因瘦而突显的几块腹肌,再然后、是男人双腿间的阴茎。
她抬眸,心中升起促狭,“把蒙眼布给我。”
“誒?我知道了。”少年递给她,本想沉默,但心中委屈,又拉着她,“能不能不要他,有我就够了!”旁人说起来谄媚邀宠的话,从小皇帝嘴里说出,不让人觉得低微,反倒理直气壮地过分,又让人思索是不是真亏待了他。
“他何时来的,你几时来的?怎么你这个后来者反而要他让?”
“就算我是后来的,可他怎能与我相比!!”李胜反应激烈,对此愤愤不平。
“这倒是真的……”阿允虽觉得好笑,倒也认可这个说法,王氏的嫡公子再怎么金贵,也终究比不过从她体内产下的天子,只是……“我现在想要的是他。”说完,暂时不理会李胜,也将黑布忘记,细白的双腿分开、下沉,用自己腿间的一口湿热嫩肉将鹤言性器渐渐包裹。
王鹤言喘息着,几月都没有得到性事的身体忽然又一次经受,这种甘甜醉人的美好,以一种不能拒绝的姿态向他逼近、侵入,将他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其中。
而且,一句无法言说的话,鹤言也在期待这样的对待,以他们间的关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显出想见阿允的渴盼。
可……纠缠的时间太漫长了,十多年的时间,又阴差阳错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两人在一起的姿态如白色甜津津的龙须酥,千丝万缕、绵长悠久,在这样的背景下,女人对待男人、男人对待女人,都无法干脆地像仇敌般杀掉或像情人般彼此爱慕,反而越发扭曲怪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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