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他,“你便是梦中惊悸,又怎能当着母后的面做?”
回眸,却是一惊,刚刚匆匆忙忙,没有细看,这时看女人双腿大敞,性器虽暂时脱离了她的身体,然后被数次开扩的穴一时还没有合拢,他定神望去,只见那欺霜赛雪的双腿间,却是一团柔嫩,其色泽温度似玛瑙生辉,又不会像它一样冷硬,而是软乎乎、肉嘟嘟的红色,看起来喜人又柔弱,颇令人怜惜,这时含了数口湿润的白浊,在不断吐出,好似非常艰难的样子。
至于肌肤间,吻痕、掌印更是数不胜数,他一时不想移开目光,却见女人抬眸望向他,他连忙转过头,假装在仔细打量了王鹤言的形貌,发觉他肩背流血,然而神色微楞,不觉疼痛,镇在原地像是不敢置信,眼里满是惊怔地盯着皇帝,他容貌清俊,纵使瘦了些,反而更有士大夫的脱俗风骨,若是换上宽衣长袍,定有欲乘风归去之感。
李从这才差不多将大概事件掌握,想必、是李胜梦中惊醒,想靠在母后身边又发现她有情人,无法接受她与其他人温存,才酿成如此大祸。
唉,其实这又是何必,长安的小姐贵妇,能有几个没有男宠美姬的,就算婚前守礼,等结婚后对丈夫的侍妾们又岂能平静相待,与同阶级的人偷情已是常见之事,和身份低微的人偷情才叫做让夫家蒙羞。
李从轻轻摇头,从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帝弟弟心理年龄竟如此弱,他走到阿允身边,众目睽睽下,即便她也不方便将穿上衣服,只用被子等物将自己笼罩,身体像感到寒冷般微微瑟缩,钻得更深。
他将女人抱起,不知怎的,又迎来李胜的敌视目光,这一次却是阿允高声训斥道,“滚出去!”
“母后……”李胜的气势瞬间变弱了。
“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她气得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扔过去,双肩颤抖剧烈,将额头埋在衔禅怀中,冷静了一段时间,才重新抬头,“将他……”手一指王鹤言,眼望明礼,倒是没忘记,“将他关起来,除非我下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手指捏住衔禅的手臂,轻轻道,“我要沐浴。”
太混乱了,太淫乱了,女人的头在发痛……
“你会像他一样怨我吗?”她低头,眉间带着清愁。
李从坐在旁边,指尖穿过黑色的发丝,代替了小宫女的职责,为她擦洗头发,摇头,“我当然不会怨母后。”
“你还没有问像谁一样怨恨呢?”阿允轻笑。
“像谁也不会,我对您只有崇拜,绝无一丝怨怼不满。”
“真心的?”她在水中伸出一只素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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