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郎君出游,撷取花朵的淫靡艳事,叫人看了只觉风流,生出无限向往之意,反倒想不到什么下叁滥的情色。
乳尖被反复的拨弄,变成两只透红透亮的熟红樱桃,少年的唇亦是熟红的、艳丽的,眉眼间含着情、含着欲,含着女人也不懂的东西……
阿允望着衔禅,既欢喜,又想拿起一杯又一杯的酒,打破他的平静,叫他变得放浪形骸、任性恣情起来,这念头即使是她都有些奇怪,不禁摇摇头,李胜便是人世间最能闹腾的一等一魔头,她好不容易从他的利爪下勉强逃过,心中恼怒不已,怎么现在平静闲淡,这时反而有些想将衔禅变成他的模样,这便是大大的不该。
她心里因想着事而摇头,这边的李从却因此以为自己不合她的心意,微微紧张地低声叫她,“母后,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哪里……”阿允断然道,“你是最令我省心的一个,只是这时在床榻间,就不要叫我母后,也不必如此拘谨客气,只叫我……”她犹豫了一下,复而在年轻王侯的声音中复而一笑,他低声唤她,“拙燕?父皇常常如此唤您,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是。”阿允嫣然而笑,倒没想到他居然敢有这种心思,却也不生气,“我答应你了。但只许在床榻间,其他地方是万万不可。”她姓元,名叫允,字唤作拙燕,这名字虽好,也只有先帝能够称呼,在漫长的时间里,阿允几乎要以为皇后、太后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儿臣…我……”李从下意识地想摆出谦卑姿态,又想起她说的不必多礼的话,索性低头静心地继续吃着奶子,将乳尖舔得羞涩立起,才大着胆子,将女人抱在怀里。
他虽是熟睡中醒来,身上到底披了衣物,浸在水中颇有些沉重,此时尽数除去,露出一具洋溢着青春色彩的少年身体,不似李胜般伤痕累累,又让人觉得稚嫩,又不像于菟,会让人觉得带着侵略性的高大男子,李从恰好的介于两者之间,是正要长成却还未长成的样子。
阿允见他露了身体,心下也不禁浅浅的激动,在摇曳出无数阴影的火烛下,她用指尖在他的身体上作画,只是一层透明温热的水涂在肌肤上,纵使她再细心描绘又有何用,终究是什么都看不见,白白的一场空,她抿唇,“若是有颜料就好了。”
“拙燕……”李从两个字说的轻轻,几乎只是唇瓣动,而未发出真正的音,“您想要颜料做什么?”
“想要…我想在你身上绘画,比如麒麟、白虎、玄鸟、白鹤这些,清净、妖异、纯洁……若是在你的肌肤上一定很美。”阿允用手抚摸着男人的光滑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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