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许总想着他们,你现在都不在乎我了。”季弘远有点吃醋,搂着娘子往床帐子里滚,“我不管,前头我睡书房欠下的,娘子都得给我补回来。”
陆含玉闻言身子软了一半,半推半就,“你过几日还要进宫呢。”
季弘远:“为夫我现在被阿兄练了许久,体力早不可同日而语了,娘子你试试。”
……
夜色沉沉,外头徐程听见动静,涨红着脸嗖嗖往侧院跑。
这夜奶娘就直接把孩子送到了陆母那里。
第二天,全家人都知道小两口造作了,陆含玉脸皮薄,恨得好几天不让季弘远睡床。
大话吹出去了,季弘远觉得凭老师和自己的掂量,基本上能捏准圣人的底限,状元的事儿肯定十拿九稳。
谁知道等唱第日,文武百官和学子们都云集在太极殿前,传胪唱名开始后,季弘远傻眼了。
状元不是他。
榜眼不是他。
他名次跟会试一毛一样,还是老三,美其名曰长得好看的,都是探花。
季弘远立刻就委屈了,怪他长得太好?
可长得不好也没有软饭吃啊!
骑马游街的时候,季弘远忍不住就有些没精打采的。
“哎哟!”他沮丧了没一会儿,立刻就来了精神,被砸的。
他捂着脑袋看了眼怀里,是个带着香味的荷包。
季弘远:“……”
他抬起头,往两侧看了眼,楼上的小娘子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更多香帕荷包跟下雨一样朝着他飞过来。
季弘远被砸得就差抱头鼠窜了。
状元戚城跟云易感叹,“长得好就是吃香,咱也一表人才,结果等季仲廉一出来,都没人瞧咱俩了。”
云易看季弘远满头包的样子,偷偷松了口气,“没人瞧好啊,不然你等回去看,听说身上都能砸青了,我阿翁说还有人往里放玉佩和金子的。”
戚城:“……”咋办,更酸了,所以说历来游街,大都是探花郎抢风头。
但这风头季弘远一点都不想要。
他揉着脑袋,身上也隐隐作痛,谁啊那么缺德,荷包里装石头了吗?
问题是缺德的还不只是一个,快给季弘远砸急眼了。
他突然远远看见陆含玉正笑眯眯看着他。
这一瞬间,季弘远福至心灵,状元没就没了,讨好媳妇,端稳饭碗,这事儿得干啊!
他立刻将荷包和帕子全扔戚城怀里,抱着脑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