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不可以,你放我下来。”
邢况已经把她搁在床上,朝她压过去:“不可以什么?”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不要被他蛊惑,把头扭去一边说:“反正就是不可以。”
他不想这么对她,但他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很难离开。她是他梦里多少次不可即的妄念,是他欲望的唯一出口,如今就在他身边,他必须抓住点什么才好。
“有点难。”他嗓音很哑,呼吸也重,明显是快要撑到极限的样子,一时没办法跟她分开:“忍很久了。”
他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高中的时候就在想。”
她不能听这种话,用力咬了咬下唇:“你别说了。”
他清浅地笑了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
她战栗了下,既怕又隐隐地期待着。但她知道这样下去是错的,她跟邢况根本就还没有在一起,他们这么做,简直像是在偷情一般。
“不可以。”她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把她的脸扶回来,让她看着他:“怕?”
她通红着耳朵点点头。
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候,她不愿意,他也并不生气,反倒开始责怪自己。
他把纯洁无瑕的小绵羊吓着了。
又在她唇上吻了吻,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是我错了,别怕。”
她放了点儿心,可是很快又听见他在耳边说:“以后再做。”
她气得去捂他的嘴巴:“不可以再说这个字了!”
他好脾气地笑,抓着她手在她手心亲了下。
那天他去了浴室处理。
徐未然扭头看着关上的浴室门,记起高三寒假的时候,邢况把她带回家里,留她一个人在外面看电影,他自己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他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那个时候她不懂,如今她多少知道了些,明白了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她脸上发烧,在屋子里待不下去,跑去客厅那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什么都没有看下去,脑子里装着的全是邢况。高中的时候,他顾及她年龄小,从来都不敢对她做什么。现在他没有了顾虑,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总忍不住要动手动脚。
像是好不容易冲破了封印的衣冠禽兽。
刚才她强行打断接下来的事,他看上去好像挺难受的,眉眼间全是难捱的隐忍。
她觉得她需要跟邢况保持点距离,两个人不要总是待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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