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知道一点儿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半点帮助都没有。
就在她懊悔不已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是白琼回来了,并且脸色还不太好看。
“小湫,你随我来,族长要见你。”
白湫从软垫上爬起来,两腿酸软,走的时候又麻又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够跟上白琼的步伐。
这一路上白琼心事重重,在快要走到族内议事处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回头。
这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才手掌这么大,又瘦又小,白琼将她当做女儿看待,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她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小湫,一会儿进去后,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一切责任由姑姑来承担,只是你要记住,姑姑不能护你一辈子,你该学着长大了。”
白湫记忆中忽然闪现出许多以前的画面,都是类似的场景,每次她犯错的时候,白琼都会站出来承担责任,帮她收拾烂摊子。
事出紧急,白琼也来不及同她说太多,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只当她是听进去了,便轻轻叹一口气,迈步走上阶梯。
青丘议事处此时已经聚集了好一波人。
白湫被罚跪的时候,她在宫宴上做的那些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族内,也许不止是族内,整个仙魔两界都知晓了。
白湫刚一出现,各种各样讥笑、嘲讽、厌恶、埋怨的眼神便纷纷落在她的身上。
当她走过身边的时候,族人像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立马挪步离她远一些。
族长是个面容威严,体态端肃且不苟言笑的女人,即便脸上因年岁上涨生出了皱纹,但依旧可以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端庄,她手里拿着一根看不出什么材质的手杖,眼睛盯着逐渐走近的白湫,里头是浓浓的不满。
她不同白湫说话,只是责怪白琼,“白琼啊白琼,我当初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强让她入了我们青丘的族谱,这孩子从小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这么多年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回不一样!”
“这趟宫宴是你执意要带她去的,现在倒好,五皇子中了过量浓情散还在昏迷,她又招惹了魔界。”族长说到魔界,她不由面露愁色,“现在仙魔两界对我们青丘都有意见,仙界那边倒还罢了,我已将解药送去,想来天帝也不会过多为难,只是魔界那群人可不是好说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