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表妹当时还哭哭啼啼地向她求情,看上去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实际上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狠人。
如果她真和看上去一样柔弱无害,怎么会对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下手!
白遥想起当初白湫刚生下来,她抱着孩子刚准备去找凤溪,便遇见了他的表妹,那女子一脸高傲站在她面前,还递过来了一份诀别书,让她从此后再不要再出现在凤溪眼前。
白遥整个人都恍惚了,看书信的时候便暂且将孩子放在了一边的摇篮中,咒术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在白湫身上设下的。
这种咒术很毒之处就在于,中咒之人平日里不会有任何异常,一旦被触发,就会感到头疼欲裂,呼吸不畅,最后昏迷沉睡下去。
白遥想,好在当初她去找凤溪理论的时候没有将白湫带在身边,若是那个时候触发了咒术,才刚出生没多久的白湫多半是性命不保。
自己被凤溪的那些所谓的同族封印在了秘境当中这么多年,层层法术叠加,不敢想象,要是凤溪没有到下界寻她的话,她是不是就会一直睡下去,直到老死。
有时不能低估人心的恶毒之处,那些人为了与凤溪争夺家主之位,竟然不惜对付她这个局外人,以达到牵制凤溪的效果。
凤溪回到神界后,彻查了此事,将当初的一众人都进行肃清,导致现在凤族内部太平了许多,也无人敢对他与白遥的事情指手画脚。
“好,她若敢来,别说你了,就是我都第一个饶不了她。”凤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今日咱们出来玩是高兴的,何必提那晦气的人,夫人来看看,这店内有没有你喜欢的款式?”
凤溪命店员将首饰送来来白遥挑选,白湫身后的店员也捧了一托盘的东西,放到他们跟前的桌子上。
白湫粗略挑选了一些,剩下的都是杀马特店员推荐的首饰。
店员拿起一个要用两只手才能托住的发饰,夸得天花乱坠,白湫却觉得此人的审美和他的发型一样,颇为堪忧。
他手里那东西往头上一戴,先不说戴上去得费多少功夫,就是那环绕脑袋一周的金线,那夸张的金色镂空的大花,那宝塔一样向上缠绕的丝冠,保准一戴出去,能比路上的所有男人都高,再算上头发的高度,能超过神界所有男人。
幻想了一番那发饰戴在自己脑袋上的场景,白湫连连说漏,她做不到,起码——现在,不对,未来也做不到。
见白湫兴致缺缺,店员倒是个有眼力见的,一连换了好几个进行介绍,但白湫实在有被他奇葩的审美给震惊,因为他推荐的东西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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