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连着忙活了两天两夜。
要问她怎么突然这么拼命?
娘的!
在tj打酱油那三天,她早上九点到,罗兹和布拉索已忙一阵了。晚上她十点半赶最后一班车走,他们还没走。然后第二天她八点到公司,罗兹和布拉索已经在和底下的设计师开会了,晚上她十一点走,他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或许就是榜样的力量吧?虽然不是什么好榜样。
叶朝繁不敢怠慢,怕tj做好完美准备,在他们的落地宣传和包装这块出了问题。到时别说罗兹和tj了,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画完稿子,叶朝繁想赶着送去给段世和。
陈简之抱住她脑袋瓜。“休息一下,还早。”
叶朝繁看时间。
早上五点。
确实有点早。
松了这口气,叶朝繁累得坐地上,看画板上的画。
陈简之陪她看了会,便抱起人去卧室。
叶朝繁在出画室的时候还望着那画。“师傅,你觉得我能行吗?”
“问你自己。”
“我不确定。你说艺术是评判好坏的唯天一标准。罗兹说艺术不是能简单解释清楚的东西。”叶朝繁抱住他脖子,下巴磕在他肩上。“我好像都不知道自己画了什么?”
陈简之轻轻的将她放床上,捂住她眼睛。“你现在需要休息。”
他低沉温和的声音带着惑人的抚慰力。
叶朝繁倦意袭来,很快陷入沉睡。
这几天她都泡在画室里,要不是陈简之提醒她吃饭,她估计能一天不出门。
等她睡着,陈简之摸她脸,最后起身给她盖好被子。
陈简之关上主卧的门回到画室,来到那幅满含少年人情绪饱涨的画。
这画与她一概的画风有非常大的区别。
说它安静,它鲜明的色彩却又充满冲击力。
说它强烈,它安然流动的色条又那么温柔。
这画不仅与她以前是一个质的飞跃,更比当年肖安的成名作更上层楼,属于后印刷派中的上承之作。
陈简之把画取下来,用分离夹将画处理包装好,带着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