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和胸大肌的线条显露得更明显一些。
其实他对自己最满意的地方是臀肌,但是……算了,慢慢来,总有展示它们的机会。
瓦西里将外套搭在手臂上,慢慢走出洗手间。远远地,他看见同伴们已经聚集在伊万周围,却没有看到她。他微微皱起眉头,走过去问伊万:“ajia呢?”
“她刚才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先走了。”伊万说。
“什么?她走了?”瓦西里突然觉得心脏一颤,缺氧一般难受,“她……她朝哪个方向走的?”
伊万指了一个方向,瓦西里二话不说,迈开长腿,便朝那个方向追去。“ajia,ajia……”他闪躲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行李,一边高喊,一边左右四顾,搜索着她的身影。繁忙的值机大厅里,人来人往,瓦西里不辨方向,只能漫无目的地奔跑着。他在脑海里勾勒出最后一眼看到她的样子,在熙攘的大厅里,搜寻着身穿风衣的女孩,同时高喊着她的“名字”:“ajia,ajia……”但是没用,没有人答应他,她不见了,她走了……
瓦西里不愿相信她竟然连再见都不说,就那样走了,在自己准备让她坠入爱河以后……她难道没有一点儿感觉吗?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她难道一点儿都不留恋吗?对她来说,自己没有哪怕一点儿意义和价值吗?
她,怎么能……这样狠心!
瓦西里意识到,真正冷漠的并不是来自寒带的自己,而是在这几天里一直帮助他们、照顾他们的那个生长在温暖地区的姑娘。
瓦西里渐渐绝望了,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伤心地喘着气。
她一定是讨厌他,对,她厌烦了他带来的那些麻烦,她巴不得早点甩掉他,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停留在他身边……瓦西里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只藏银簪子……思绪又将他拉回联欢会的那个晚上,那个有着拿破仑情节的小个子姑娘带着几分来路不明的自信,堵在电梯门口拦住他们。她神气活现地斥责他们,就像掌管着全天下所有的道理。别人都妥协了,唯有他,还是执意要离开。
他出生时早产了四个星期,他想离开一个地方,连他妈都hold不住,她又算老几?
但是,当他走进电梯,看见地毯上赫然躺着这只藏银簪子……他拾起了它……一瞬间,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改变了主意,他留了下来,看完了她的演出,并且发自内心地觉得,她演奏时的样子,美得他毛孔都收紧了。
明明讨厌一个人,但却又能发现她的美好之处,瓦西里当时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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