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谢图南;“……”
他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为什么都这么怕他?
“我真的只是来送修好的东西。”谢图南强调道,然后就看见电子眼中年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回复。
“劳您大驾?”
“……”
谢图南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把座钟留在那里,抱起高压锅。
“您慢走!”电子眼中年人条件反射般说道。
确定谢图南真的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电子眼中年人立刻开始拨打通讯,他的声音甚至有点颤抖。
“时雨先生,谢先生露面了!”
通讯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细听语气也有几分艰涩。
“他又对现在的碱城市政府不满意吗?”
“谢先生说不是。”
“难道他对碱城不满意???”
通讯那头强制冷静了一下,能听到起身穿衣服的声音。
“让他稍等,我马上去见他。”
“可、可是谢先生已经走了……”
穿衣服的声音停了停,电子眼中年人小心地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那边传来颓然坐下的声音。
“我怀疑他想搞个大的。”
电子眼中年人:“……”
别这样!像他这种小卒子真的很害怕啊!
挂断通讯,时雨静静独坐着。他是一名青年,不过二十五六岁,面容俊朗,左耳扣着一枚紫苏叶形的银质耳饰。从他的神情和仪态上,总能让人读出沉稳和冷静,而此时,沉稳冷静的青年却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大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