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捧着,供着。
经理陪了三杯酒,这才将惹了事的女人给带了出去。
至于始作俑者梁虎也不敢再造次了,缩在角落低调的饮酒。
夏季的半夜常会忽降暴雨,伴随着阵阵闷雷,在房顶炸开。
徐黛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床边正好闪过一抹黑影。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那影子就朝着她先开口:“怕打雷?”
是唐罪的声音。
在绵长的雷声里,轻飘飘的三个字宛如一把利刃,将笼罩着她的昏蒙隔开一条口子。
光,逐渐渗透。
‘啪嗒’
室内的灯被唐罪打开。
“雷声有什么好怕的?”
他目光落在徐黛身上,见她头上黏着被汗液浸湿的发丝,双臂圈抱着曲起的双腿,一副失魂落魄。
唐罪俯下身,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左右看了看:“瞧瞧,怎么这么可怜哦~”
徐黛眨了两下眼,没有回应,默默的垂下眼睫。
她总是这副模样,爱理不理,唐罪也早就习以为常。
他从银座回来,沾染了一身烟酒的气息,正预去沐浴时,衣摆却被徐黛拉住。
他不解的回头,冲着徐黛挑了挑眉。
却见女人将头埋得很低很低,声音瓮里翁气,发着软囊的鼻音。
“可以陪我说会儿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