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欣喜万分,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无论何时他总会帮助她!
女人最在乎的便是脸面,尤其是陆氏那种靠姿色留住陶临沅的。没了她最在意的那张脸,便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当然了,陶嫤不打算这么简单便放过她。
她跟周溥说了自己另一个打算,他果然露出不赞同,在纸上写道:“我既然是大夫,便要保证你的安危。”
陶嫤凑过去看,后来竖起手指头连连保证不会有事,他才勉强又写:“你想把她赶出陶府?”
“当然不止那么简单。”陶嫤弯起眸子,只说了这么一句,再多便不肯透露。
周溥与她站在同一条船,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两人商议好对策后,陶嫤准备告辞离去,他忽然伸手拦住她,一副为难踟蹰的模样。
陶嫤禁不住问:“还有何事?”
他重新执笔,在纸上才写了一个“你”字便停住,思考了许久,才停笔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陶嫤不明所以地看了他好几眼,确信他真的没事后才离开。
*
没过两天,听说陆氏脸上的伤非但不见好,反而有愈加恶化的趋势。那三道长长的疤痕横亘在脸颊上,发红溃烂,瞧着分外可怖。
起初她用脂粉还能勉强遮掩过去,为了彻底去除疤印,便每日都用药膏敷脸。前几天用时还好好的,怎知道这两天越用越糟糕,以至于现在半张脸都没法见人。
听白蕊说陆氏曾去过和筝院一趟,约莫是想找周溥算账,奈何周溥给她的药都是严格按照药方子抓的,没有半点纰漏,她就是想讨个说法也不能。陶嫤听后一笑,她当然挑不出毛病了,因为问题不出在药上,而是她每日敷药所用的水里。
周溥答应过她,不会告诉陆氏。就算陆氏这时候想医治也晚了,那张脸已经无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