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皱着老脸唏嘘:唉人老了,见风就爱流泪,给我买这好衣裳干啥哩。
韩父大声喊道:“妈,这是你大孙媳妇孝敬你的,过年就穿这个吧,看把你奶美的。”
这个顿顿吃饭不上桌,天天忙的像个陀螺一样,身高只到李永乐胸口的老人,激动的抓着李永乐的手不放。
待明白手里的两包方便面是给她尝尝的,絮絮叨叨地推脱着:孩子们吃,孩子们吃,人老了不值得吃这好东西…
直到韩父发火说:几包面推来推去干哈!显得咱家多穷似的!
韩家奶奶这才不推辞了,弯着两条腿蹒跚地往外走,喃喃自语:我这是享到大孙的福喽……
上辈子的她婚后才知道韩父有个酗酒的毛病,逢喝必醉,逢醉必闹,不光暴打自己老婆,有时还‘误打’亲妈。
顶着一脸青紫的婆婆总是腼腆笑着说:哪个丈夫不打老婆呢,他不过是心里不如意喝多了而已。
李永乐给她擦药的手当时就悬停住,真不知该怎么去接这话。
大年三十要守夜,电视机里春晚热闹地喧腾着,四个年轻人围着炕桌玩扑克牌。
炕头舒服地躺着韩家的三个长辈。
李永乐是那种玩起来就人来疯型,韩家两个儿子不善玩牌,脸上贴满了卫生纸条,韩海燕还行只挂了一根。
韩父瞅见李永乐脸上光光的,自家三个小傻子顶着纸条瞎乐呵,瞬间不开心了。
阴阳怪气开口道:“小乐,你这不对呀,不能大过年的让人下不了台,咱家孩子老实,你得让让他们。”
李永乐眉头一挑,笑着邀请:“要不,您来?”
二十分钟后,韩父把牌往炕上一扔,借口腰酸去厕所。
李永乐故意朝韩卫忠大声问:“你爸该不是输不起,想尿遁吧?”
韩父在门外不轻不重地嘟囔一句:“不饶人的南蛮子!”
韩家晚饭基本都是饺子还是酸菜馅的,连吃几顿真是牙都要酸倒。
韩卫忠自豪地说:“北方待客,饺子那是最高级别,我爸这是真看重你呀!”
眼前韩家正乐融融的包着饺子,而李永乐心里是哇凉的。
因为洗脸盆里的水早已浑浊成浓汤,依然被下一个人虔诚地洗着手。
李永乐建议:不如换盆清水吧。
韩父不高兴了,怪腔怪调地说:“知道你爱干净,我特意用肥皂洗的。”
韩卫忠打圆场小声说:“不是用毛巾擦过了嘛,家里热水不多得节约着用,要不是为招待你还不用费这劲呢。”
李永乐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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