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看着他有些诧异睁大的眸子,我真的很难再保持住那副镇定的模样。
我几乎是接近贪婪地吻他,抱着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徘徊的旅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绿洲水源。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我失控,没有理智存在,也没有镇定自若,这一点在我们交往后很明显地在我身上表现出来。
或许是越在乎就越害怕失去,在两人交往之后,我不止一次梦见十几年前的那场车祸,梦见那个女人扭曲着一张痛苦的脸将我所谓的父亲推出车内,然后被爆炸的汽车轰成碎片。
其实就算她不推那个人男人下车,那个男人也会自己顺利地逃下车,因为……这场车祸就是他自己精心布置的,更令人觉得可笑的是,那个女人很有可能知道这是个陷阱却还是宁愿牺牲了自己来成全不可能的爱情。
感人吗?一点也不,我只觉得非常蠢。
对于在乎的人永远都只是仁慈,我做不到和那个女人一样,我不怨她,也不恨那个所谓的父亲,只是在最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已经被摧毁了。
对于在乎的人绝对不放手,别人伤我一分,我还他百倍。
扭曲的执念造成了如今的占有欲,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面的倘然自若,其实也只是需要时间上的习惯罢了。
嫉妒是一把利器,在没有完全得到他之前,我内心的不安就像是黑洞一般每天都在扩散。
不敢和他说自己丑陋的一面,也不敢让真实的自己暴露,每一天都像是在甜蜜却总觉得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偏激,每天入睡都会噩梦,反复循环。
越害怕的事情就越会发生,他最终还是知道了日记的事情,我该庆幸他没有看见我房间里私藏的一系列照片吗?
我那天在他家楼下等了很久很久,打了无数个电话,最后却等来了他分手的短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医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白茫茫的天花板。
他的出现让我很意外,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晦涩,在心底越来越浓,几乎要让我整个人都陷入颓废。
如果不喜欢,那又何必要到医院来见我?是可怜还是故意的嘲讽?
我承认那个早上我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看着他红着眼睛走出房间后才猛然清醒过来。
王泽生,王泽生,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执念,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我可以为他改变我的所有,但是不能为他放弃所有,我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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