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好的,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谢大人既然这样说了,那应当就不是假话,不管是不是这端王,统共背后肯定是有那么一位做这事的人就是了。”沈昭禾摇头,“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便是日日相处之人也没法看透,你只是遥遥望了一眼那位王爷,又怎么就能知晓他并非这种人呢?”
阿孟顿了顿,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道理,半晌又叹了口气,“如此,这事就更难了。”
沈昭禾没说话,她就这样沉默着往屋子的方向走去,阿孟知道她这会儿心情不好,便也只是安静的陪着她往回走。
就在一脚要踏进屋子的时候,沈昭禾的脚步顿住了,“我得去见殿下。”
李桑瑶在屋子里头歇了大约一个时辰,其实她本来也是累了。
虽说这一路上她歇了好几回,可毕竟是吃不得苦的官家小姐,头一回去这样远的地方,身子撑不住也实属正常,所以她到了这驿站安排的屋子里,嘴里是各种嫌弃不如侯府万分之一的华贵,可头一沾枕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得知已经过了那么久,便连忙吩咐婢女阿莲梳妆,“殿下并不喜欢太过华贵的,这只玛瑙百宝簪就算了。”
“这只红梅簪子可以,殿下最喜欢红梅……”
对于徐淮意的喜好,她好歹算是废了不少功夫的。
阿莲看起来却有些心事重重,“小姐,来的路上,您可瞧见江州的模样了吗?”
“怎么了?”李桑瑶的目光依旧是在那银盒子里头装着的金银簪钗上,心不在焉道:“江州遇了水灾,又碰上疫症,破败一些也是正常。”
阿莲满脸担忧道:“奴婢看江州死气沉沉,到处皆是断壁残垣,面黄肌瘦的灾民更是随处可见,而那疫症更是可怖,一传十十传百,奴婢是怕……”
从前在京都只是听说过这些,但却从未有像现在这般身处其中,特别是见到江州如今景象,心里自然也是不觉生出些畏惧之心来。
万一这一来就没回去的时候可应该要怎么办?
“你怕什么?”李桑瑶皱眉打断她的话,“不是都说了江州有殿下在是不可能会出什么事的吗?况且那温夷之前也是有过治这病的经验的。”
“相信用不了太久这疫症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说着,她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女子羞涩的笑意来,“到时候我便是同殿下一同熬过这场劫难的人,殿下定会对我另眼相待的。”
这话是她姨娘同她说的,她原本还未曾有跟着来这一趟的念头,后来她那姨娘在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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