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方才那里头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不仅仅是沈昭禾变了性子,连自家小姐也变得很是不相同了呢?
屋内,李拂端来一碗刚熬好的药汁便退了出去。
谢江清和温夷都还在。
可三人均是一言不发,直到温夷将目光放在那碗药汁中,开口打破了宁静,“殿下喝的这药倒是有些奇怪。”
“一处偏方而已。”徐淮意神情并未有什么变化,“和寻常方子却有不同之处,可效果极佳。”
温夷收回了目光,“从前听殿下说起过有良方可缓和殿下心口疼的旧疾,看来应当就是这个了。”
当初徐淮意犯了病,不仅让宫中那些太医瞧过,也让温夷看过,只是都不得治疗之法,后来也是拿了这个方子方才得以缓和。
“嗯。”徐淮意点头,“你若是好奇,待会可以问李拂拿方子去看看。”
温夷没有拒绝,而是笑着应下。
谢江清看他们竟好像是完全不在意沈昭禾的事一般交谈起旁的事情来,顿时有些忍耐不住了,“殿下,沈奉仪的事真就这样定下来了吗?”
上回他们都以为那只不过是寻常的女子失踪案,再加上也能保证顺着循音蛊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那些人的窝点,可是如今他们已经知晓这案子的真相。
端王要这些女子是拿来喂蛊的。
况且循音蛊现在也并不在他们手中,那东西一直被养在京兆府,江州距离京都那样远,即便是去取也来不及了。
没有循音蛊帮衬,他们别说是能不能在短时间之内找到沈昭禾,就是能不能找到她都是个极大的问题。
谢江清实在不忍心。
徐淮意撇他一眼,还未曾开口却听温夷在一旁道:“谢大人不觉得若是不想让沈奉仪涉险,应当是去劝她而不是殿下呢?”
谢江清一顿,想起方才沈昭禾那副决然的模样。
这回,确实无人逼迫她,甚至于这个法子都是她自个提出来的。
“好了。”徐淮意明显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细究,他端起那碗药饮下,而后道:“你们都先回去吧,江州还有许多事未曾处理,孤没兴致聊这些。”
谢江清没办法,最终还是同温夷一起告退。
温夷从李拂手里要了药方又匆忙赶上了谢江清的步伐,“其实谢大人还是不应当过多干预此事。”
谢江清冷笑一声,“我知道如今江州情况,知道江州百姓身在水火之中,也知道他们无辜,知道他们可怜,可这些同沈奉仪有什么干系?”
“你们都觉得应当牺牲她来挽救江州百姓?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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