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患了疫症的人浑身无一处不是宝贝,奉仪可知,只要你指尖一滴血,便能让一个身子健壮的男子染上此病。”
又道:“本王会放奉仪回去,若是奉仪能让我高高在上的五弟也尝一尝这疫症的滋味,那本王便给奉仪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否则……”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早已断了气的男子的身上,这话虽未直言,可意思已经很是明了了。
他要沈昭禾害徐淮意染病,若成了,她能活,若不成,她便是死路一条。
至于他给的所谓解药,沈昭禾猜,那应当压根不是什么解药。
“王爷。”沈昭禾忽然开口,“你是想要那个位置吗?”
他做这样多,要的应当是储君之位,或者说皇位吧。
徐景恪勾了勾嘴角,两步走到沈昭禾身前,伸手去擦她嘴角残留的血迹,“奉仪应当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不需说出来的。”
沈昭禾看着他那副亲昵的模样,若不是她被死死捆在这儿,恐怕还会以为徐景恪是在轻抚着他心爱之人的脸颊,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觉得有几分恶心,“我不会那样做的。”
她语气很坚定。
她曾说过从不曾怨恨徐淮意,她没道理为了徐景恪这种人一个是否能履行的承诺而真的去动手害人。
且若是徐淮意死了,徐景恪登上了那个位置,不说能力,以他这样为了达到自个目的连江州这样多百姓的生死都不顾的性子,日后随随便便屠杀百姓之事怕都是能做得出来的。
这样的人,大齐落入他的手中,恐怕距离覆灭也不远了。
徐景恪却并不意外,只是语带嘲讽道:“如今沈奉仪只是还未曾受过那疫症的折磨,等过几日,想来奉仪就会有不同的念头了。”
他见过许多得了疫症的人,知道他们会被折磨到何种痛不欲生的地步,沈昭禾不过是个柔柔弱弱,未曾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累的官家女子,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所以根本不需多言。
沈昭禾没同他去辩解,只想问问他解药的事。
如若他留下的并非是能治疗疫症的药的话,那他留下的到底是什么呢?
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脖颈处一疼,而后便昏了过去。
距离沈昭禾被带走已经有好几日功夫了,谢江清带着人几乎是要将那破庙掀了,但却依旧是未曾发现什么线索。
木盒子里面的药被交到了温夷的手中,他研究了几个时辰便发现了这药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能治疗疫症的药物,也只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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