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可他总觉得两者之间……应当是有些关联的,于是问道:“幼年期不会食人血肉吗?”
“会的……或者应当说会间接食用。”温夷斟酌了一番用词,“这蛊幼年期吃的是另一种蛊,而这种被当做食物的蛊虫……正是以人类血肉为食,具书上说,因为这蛊养成过程极为血腥,所以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南岐的一任王上为了取信民众,就已经将整个南岐彻底的搜刮了一通,然后将搜刮而来的所有此类蛊虫一切焚烧殆尽。”
“因为南岐之前也出现过不少君主为了满足野心豢养这种蛊虫的事情,南岐百姓深受其害,所以那焚毁蛊虫的一任君主因为这一举动,亦被当时的南岐百姓顶礼膜拜,可如今……这蛊又重现人间了。”
徐淮意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听着这般血腥的描述,神色倒也还算正常。
可旁边的祁州太守从未想过他们面对的竟是这样恐怖的东西,脸上已经是半分血色都没有了,他颤声道:“那可还有法子对付这食人蛊?”
“这……”温夷轻叹,“怕是只能慢慢摸索。”
书上即便是已经明晃晃的将那法子说出来,他们操作起来亦是极为艰难之事。
毕竟那东西小,幼年期处理起来倒是简单,因为行动并不灵活,所以更易于抓捕,可成年之后行动速度就变得很快。
况且,万俟砚心思深沉,他亦是知道若是他使用此蛊的消息传闻出去于他不利,所以让蛊虫藏匿于南岐将士身上,近战时方可作为武器攻击大齐将士。
而那南岐将士身上会带着一种特殊的香,这会对那些蛊虫产生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它们不敢攻击那些南岐将士,甚至于饱餐一顿之后还会乖乖回到南岐将士们的身上。
南岐在驭蛊方面早就经过了上千年的演化,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体系。
“那香。”徐淮意怀揣着一丁点希望开口,“可能制作?”
温夷摇头,“难于登天。”
祁州太守踉跄了几步,哀声道:“难道我大齐,真就要亡于南岐的这些邪门歪道之手了吗?”
“太守大人勿急。”徐淮意沉声道:“这蛊虽然厉害,但……只限于近战之中,这些日子我们便不迎战,只守,以孤从京都带来的将士和物资加之祁州原本有的,死守一段时间并不会是很大的问题。”
“在这段时间之内,我们可以好好商讨如何解决这件事。”
祁州太守无奈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夜里,只有徐淮意同温夷在书房里,温夷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将心底的担忧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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