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倦怠。她和他们一起洗甲板、生锅炉、打缆绳、起风帆……水手做的一切她都做。
她常常盘腿坐在甲板上,吹着北冰洋的冷风,喝着俄罗斯的烈酒,抽着烟草,冷眼看一帮男人们唱着拉船的调子。
偶尔他们闹得滑稽,她还会笑笑,多半是言语上的嘲笑,偶尔无语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