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距离,很难接近。
而若清自拜入素音门下,便时常能够见到这位小师叔,只是澶容话不多,对着素音时都不会侃侃而谈,更别提他们这些小辈。是以,若清不习惯跟冷面的澶容接触。
他摸不清澶容的喜怒,自不愿做那惹人厌的人,因此每次澶容来,他都是不远不近的问好,永远都带着一副得体的笑。
又一年,白雨元不听掌门劝说,非要去寻鬼老守着的秘宝,闹得半隐退的鬼老出手教训他,这才误伤了澶容。
澶容回到清原那日,若清刚刚得了师姐给的新熏香,正觉得这香的味道很好,淡雅不俗,就听前厅乱了起来。
因为好奇,他放下书,披着件淡青色的外袍,身上染了香的味道,俊俏得像是林中的翠竹。等他走到外面的时候,他瞧见傅燕沉和白雨元扶着脸色苍白的澶容,急匆匆地随素音去了药房。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澶容如此虚弱,由于担心,他也跟了上去。
药房里的素音检查了一遍,急忙下了几针,眉头紧锁地说:“先把澶容送进药池。”
傅燕沉一脸担心,正要为澶容褪去外面的衣物,这时一旁咬着手指的白雨元不愿意,连忙上前,两人就谁脱澶容衣服一事争吵起来。
素音知道他们的心思,厌烦地抬手一掌击飞了两人,随后没有好气地说:“滚出去!若清你来!”
被点名的若清傻眼了,他看一眼傅燕沉,又看了看澶容,到底是上前一步。
很快,白雨元和傅燕沉便被赶了出去,若清不敢耽搁,连忙除去澶容身上的衣物。
素音药池里的药水不多,每泡一次就少一次。由于池内所用的灵药已经绝迹,药水无法增加,素音十分珍惜,不敢浪费,不能让澶容穿着衣服入水。
若清自是知道师父的心思,他一把拉住师叔的腰带,在扯开澶容衣服的时候手指颤了一下,拘谨的没敢乱瞧乱看。
脱完衣物,他又扶起澶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澶容背起来。
说句心里话,那时他的身体还不像现在这般脆弱。如此说来,时间好似在一点一点蚕食他的体魄,将他拉到腐朽的境地……
而那年的澶容身体无力,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和红艳的唇压着他散发着淡香的肌肤,让他开始在意起因为姿势而扯开的衣领。
他倒没觉得他被小师叔占了便宜,他只觉得澶容柔软的唇和过于明显的气息,弄得他十分不自在。而在素音调理药物的时间,他一直都坐在药池旁,按照师父所教的按住澶容的头,时不时揉一下澶容眼角聚集的金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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