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而是对身边守孝的谢慧齐道,“我明日就要走了,今日来一是祭拜你父,二是黄智已经进京了,我来问你一声,你要不要扶棺进京。”
他言语平淡,没有波澜,就像来此只是把事情一说,说罢无所谓谢慧齐如何。
“我要进京的。”谢慧齐没有抬头,也没有犹豫,在他的话落音后,她的声音虽小,但已响起。
两人话间的衔接,没有间隔。
“嗯,我把齐二留下,有什么事差遣他即可。”
齐君昀说罢就起了身,把香插好,又对着灵堂鞠了三躬,就此离去了。
他知道谢家姑娘会答应的。
只要她是谢进元的女儿,她就会答应。
黄智已经进京了。
中午去了官府的人又回来了,节度府的人说黄智已经被钦差捉押上京了,这些人愤愤,但节度府的司法判官都出来眼他们这般说道了,他们也无可奈何。
再回来时,一群爷们都哭了。
那得了谢进元恩的大伯在灵堂把头都磕得渗出了血,号啕大哭,“谢大人,我对不住您呐,对不住啊,此生您的恩情我是不能报了,只能下辈子投胎给你做牛做马去了。”
他哭得不少人都抹了泪。
这丧事的第一天,谢宅哀凄不止。
谢慧齐在棺材前跪了一天,晚上宝丫娘送走了大部分人回家,她拿了白日大家给谢家凑的铜钱银两,给了谢慧齐。
谢慧齐看着双手捧来的那布兜,摇了摇头。
“收着吧,是大伙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