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这警惕性不低,回去就和儿子说了这事。
荣大说道:“再蹊跷这事儿咱也不能管,管不了,蔡掌柜婆娘那亲戚有些手段,是师爷亲自发话给开的死亡文书。明眼的一看蔡掌柜死的就蹊跷,两眼睛冒得老高,十个手指头没一个好的,一看就是憋死的。
可上面发话了,谁敢没事找事去管啊,忘了前两年的才叔,倒是把当官的拉下马了,可自己又得了什么好。腿脚叫人打断,到现在还躺炕上等人伺候,婆娘和孩子成天要饭维持点生活。以前衙门里的老人看他可怜,可哪个帮他哪个倒霉,他自己户籍和路引又被做了手脚,一步挪不了只能是擎等死。”
对这种不公的事,小老百姓们心里都恨毒了,可再不平又能怎么样,谁也不会为了旁人的事把自己搭上去。
“可惜了了,蔡掌柜那人多事故多会做人啊!逢人三分笑儿的,还不斤斤计较,一左一右的谁不说他好,怎么就摊上这么巴宗事儿。”石燕子感慨的说道。
“好像蔡掌柜的婆娘和那个家里的亲戚是青梅竹马,当初男的犯了点事儿婚前就跑了,现在这不来寻人来了么。”
石燕子撇撇嘴,很是唾弃的说道:“年轻轻就敢犯事,这么多年谁知道在外面是干啥的,一见面儿就敢害人。这样人那婆娘也敢跟着走,心也真够大的,她身上带着这么多年蔡掌柜积下的家业,这以后是谁的就说不准了。”
可不是,是人都明白的道理,可有些人就是钻到牛角尖里悟不出来,但这种事旁人只能是一唏嘘而已。
石燕子是一刻也闲不住的性子,蔡掌柜的婆娘收了银子就走了,她后脚就开始拾掇店面了。之前的东西她都卖了,一样都没留,蔡掌柜死的蹊跷,他用过的东西兆头不好。
新店面装的也简单,就是一些桌椅,别看铺面是上下两层,其实统共加起来也没多大,顶多摆个十来桌。豆芽儿就建议一楼用长桌,这样独自喝小酒的人不用一人占一张桌子。后灶用来卤味,前面打一溜的柜台,上面摆放卤味和面卤。门口再放个面案和大锅,现点现做,看着热闹闻着还有食欲。
小食肆,无须精打细磨的,摆上桌子饭食可口实惠最重要,没几天铺面就支起来了。荣家这三代也算积累了不少人脉,从小店儿开起来,每日捧场的人络绎不绝。也是他们食肆的味道好菜码足又实惠,像衙门的那些小吏基本上在这定点儿了。一大碗面份量十足价花样繁多价格还不贵,又能饱肚又能解馋。一碟卤味一杯小酒,好喝一口儿的人也总爱往这扎堆。
孙家的大妞二妞也都是勤快娃,平日在后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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