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憋。道脉我会想办法。有区别。”虞绒绒一口气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然后在耿班师不可置信的表情里,继续道:“区别很大。”
耿班师脸上的表情慢慢沉静下去,他似乎明白了虞绒绒的意思和决心,却到底还是有些恼怒——当然,此时的恼怒已经更多地来源于虞绒绒的那句“无处可花”——他一甩宽大脏灰的道袍袖子,悻悻道:“随你折腾,但提前说好了,钱我不退,事也不归我管。但花钱也不能不做事,所以我只做一件。”
虞绒绒看着耿班师扬长而去的背影,追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