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这天下扰个天翻地覆,怎么能死?”
“我且问你,你既要修道,你可想清楚,你的道是什么了吗?”
很疼。
铺天盖地的疼贯穿了虞绒绒的每一寸道脉。
她能感受到缠绕在自己道脉周遭的剑气与糟老头子灌注进来的道元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激烈搏杀,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发出摇摇欲坠的脆响,宛如刮骨重塑,又仿佛硬生生断骨再续,让她想要尖叫,想要嘶喊。
然而她的所有声音都好似被打入体内的道元滞住,只能停留在了心中。
她疼得死去活来,七晕八素,道脉翻涌,被打入了那些棋子的地方仿佛有钝刀在一寸寸磨她的骨头,她甚至忍不住在想,为什么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遭受这么多次的疼。
好歹上次被大师兄的剑砸中的时候,她还能晕过去以逃避三分,但这次,她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她的脑中却在回荡对方的那个问题。
她的道是什么?
这一声喝问混着越来越重的痛苦,她疼得想哭,却不想在这种时候哭,所以她使劲睁大了眼,将已经涌到了眼眶的眼泪憋回去,再看到老头子的身影越来越虚幻,连他脚下的影子都变得灰白了起来。
直到一道璀然剑气重新照亮她的双眸。
傅时画的剑气终于有如实质地劈开了此处。
他手中无剑,只有吞吐的剑气近乎肆虐地凝聚在他的指间,再向着那老头子的面门一击而下!
——却劈了个空。
那老头子的身影分明就在那里,然而剑气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就这样从空气中直直落下,洒在了棋盘石桌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石桌被这一道剑气彻底割裂开来,石块碎裂了一地,傅时画青衣烈烈,向前一步,终于抓住了虞绒绒的手。
他的手与此前每一次握住她的时候都不太一样。
那只手极冰,极冷,甚至让几乎要沉于痛苦中的她一个激灵,但在握住她的同一瞬间,吞吐其上的剑意却在顷刻间敛了回去。
无论是剑意还是道元,喷涌而出再这样倏而收回,都会自伤八分。
有血自傅时画的指尖滴落,他却好似丝毫未觉。
渊兮倏而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他周身本就已经足够汹汹的气势竟再暴涨一截,青衣少年衣袖翻飞,将虞绒绒揽在身后,回身再向那诡异老头试了一剑!
明月清风,白云飞乱,再见满目衰草,野火连天。
黑色薄剑穿透层层虚影,直逼老头的面门,终于硬是逼着对方于无数虚影中向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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