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意是真,他指尖的血是真,虞绒绒全身的疼,也是真。
地上并排放着两个不起眼的黑色小坛子。
那小坛子还仔细贴了封口,封口上竟然还写了狂放难认的草书,细细辨来,竟是潦草随意的“雪”和“湖”字。
确实是那莫名其妙的老头留下来的身后物。
这糟老头子说着难选,看来也是真的难选,居然能做出分葬两边的荒唐决定。
而且他竟然连哪一半要去哪里都规划好了。
还挺讲究。
也确实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小坛子旁边,还放了整整齐齐三株珠帘草。
连根带须,品相极好,便是珠帘草不太值钱,这等品质的珠帘草也并不怎么好找。
虞绒绒盯着两个其貌不扬的黑色小坛子和旁边三株珠帘草,握着散霜笔的手垂落下来,她的目光落在那三株珠帘草上,慢慢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