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轻轻鸣叫。
梁星剑没动,第六感让他感觉窗户有人,头发发麻,他伸手轻轻摸向床的另一边,摸了个空。
梁墩墩没在?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月光倾泻而下,地板满地皎洁。
一个小小的人儿静静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梦游?
梁星剑迟疑了下,轻轻下床,他好像在哪里看过,说不能惊动梦游的孩子。
他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按下拍照键。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惜他没有开类似天眼的东西。
皎洁月光中,无数如阳光下浮尘般,普通人类无法看到的微亮光粒穿过玻璃,扑向梁墩墩,像河流入海,转眼消失不见。
几乎每一个城市,曾经都经历过荒芜。
地下数十米处,钢筋水泥到不了的地方,不知什么物种什么部位的半截白骨,似乎感受到什么,轻轻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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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星剑自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认为,可能就是不习惯环境梦游了。
这一觉,他睡的格外香甜,身边多了个小人,似乎把生活所有的焦虑烦躁都给赶跑,只剩安静。
梁正清那边醒的早,凌晨六点半就发来信息。
梁正清也没当真,聊到娃娃亲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不说我还忘了,的确有这么回事。”
他和姐姐一般大,自然是同学,小朋友没少开玩笑让他喊刘红军姐夫,当然,随着长大成人,早不当真了。
好巧不巧,刘红军正是住在同一小区的第二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