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有好感的女性和包养情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虽然他从来没做过前者,但心里清楚得很,除了必要的经济开销,前者更需要的,是时间、精力还有情感上的付出。听起来就很麻烦,好像不该是他这种从来只考虑下半身愉悦的成功人士的最佳选择。
可人这种生物,从来都是朝令夕改,经常是上一秒说过的话,下一秒便会反悔。更别提他此前认定的,两性之间的情感生活不过是一种无意义的精神内耗罢了。
自然是后悔了,但又不后悔。能遇到让他对情感生活产生改观的女性,平心而论,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
他们以前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同张床。
作为他最特别的那任情人,女人每每做完便会累得倒头就睡,完全记不起他那个不与情人一起睡觉的好习惯。应该是性事上过于合拍,他总是不知克制。*哭笑*。没必要克制。现在回想,与其他情人相比,他确实是最惯着她,可以说是纵容,就算她做了些令他不悦,或者超出控制范围的事情,他也不过是皱皱眉,再冷落她几天,就又原谅她。
这是下半身动物的特点,只要做得爽了,很多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
但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完全纯洁地睡在一起,还是头一回。太不寻常了,以至于他第一次失去了完全理性的对自我的睡眠把控,睁着眼睛熬到了大半夜,最后实在没办法,选择在浴室里解决生理问题。
回来的时候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她怀孕之后最厌恶密闭狭小的空间,大概是潜意识觉得两个人一起睡觉太挤,所以离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女人便歪着身子滚了过来,强占着他的领地。
正是搬弄她的时候,把她吵醒了。女人裸着身子沐浴在月光里,脑袋寻到一处柔软的物品便要枕上去。太困了,根本不愿睁眼,嘟囔道,“哥~求你了,让我睡会儿,睡好了要我做什么都行。”
话是好话,大概也是她当了这么半年情人的自觉性,就是说话的场合和时机有点不太对。他一低头,轻叹了声,知道那东西又起来了。
舒明远并不是一看到女人就想做的那种,通常只在和她们约定好的时间段内随心所欲。所谓心动生情动,以前在她面前勃起都是正常的生理变化,可最近这段时间不过看了几眼她的脸,就怎么也忘不掉,而后,想了。
身体太诚实。把他脸上、心里表现不出来,又察觉不到的情绪全都展露出来,叫他不得不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把床让给她,然后独坐在床边发呆。
是啊,明天还要上班,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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