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了,“问你话呢。”
老李头被吴伯这么一提醒,才不得不说:“是没跟我拿钥匙。”
“我没有地库钥匙,所以,我昨天即使偷了凯哥的钥匙也进不去斗库啊。”
玉料地库钥匙只有老李头一个人有,他□□眼滴溜一转,急了:“诶,你意思是我偷了凯哥钥匙进的斗库?”
红果倒不认为是老李头,就是老李这人做事经常糊里糊涂的,容易被人钻空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叔你钥匙昨天有不见吗?谁拿了凯哥钥匙都还得拿你这边钥匙才能进斗库吧,如果昨天你钥匙没丢,别人是怎么进的斗库?”
飞进去的吗?
老李头平时看上去挺滑头,但关键事情上他不敢撒谎:“昨天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没给过别人。但我昨天也没见到凯哥,我去哪儿偷凯哥钥匙?”
除非老李头和红果串谋,但这是不可能的。
吴伯来回踱步,张凯闷头抽烟,围观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火上身自己被怀疑了。
吴伯问张凯:“你钥匙究竟是哪天丢的?”
大家都看向凯哥。
张凯丢了钥匙责任很大,在大玉坊他作为皇亲国戚一直在各种事情上越过吴伯自把自为,明面上吴伯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老家伙应该不爽他挺久了,所以这次,张凯琢磨着,吴伯绝不可能再做烂好人轻易放过他。
张凯咳嗽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不得不交待实情:“我是昨天晚上才发现钥匙丢了,钥匙究竟是哪天丢的,我也说不清。我上次进斗库是上个星期一。”
那么重要的钥匙丢了将近十天才发现,太不应该,吴伯微微蹙着眉头,他不屑于当众数落张凯,他拿着一份死工资,他可不想做得罪皇亲国戚的事。
“查一下地库钥匙的使用登记记录。”
鹩哥跟着老李头到柜台前快速查阅登记表。
鹩哥:“根据登记表,从上周一到今天,除了老李之外,只有上周二李红果用过地库钥匙。”
老李头赶紧祸水东引:“也就是说李红果周一拿了凯哥钥匙,周二她就有机会进斗库。”
红果记得很清楚,上周二桂也来找她,告诉她,他师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