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凯哥的钥匙偷了店里的玉石,我怎么可能还把钥匙放在我柜子底下呢,我应该早把钥匙偷偷放回去或者干脆丢掉。我何必引火上身。”
老李头生怕红果再把锅甩到他这边来,就想把红果偷玉的事做实了,“刚才是我听到钥匙声音才赶紧跑过来逮个正着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听到我们在找钥匙,你才想起要把钥匙藏起来呢?看到我来了,你只好说你刚捡的。”
这颠倒是非言之凿凿的,连红果自己都差点信了。
“我就说很奇怪嘛。”
红果转过身去,说话的人是刁明德,他一直在围观热闹,此时已经走了过来。
张凯问他:“奇怪什么?”
“这个女的,”刁明德指着红果,“上个星期几来着我忘了,她拿了一块顶级的石头,托了关系要卖给我家店老大。我当时就奇怪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顶级玉石。原来是从你们斗库里偷的啊?”
这话一说,立刻激起了千层浪。
红果偷斗库玉石卖给了瑞喜斋这事,基本被认为是证据确凿。
这个年代这样的边陲小镇还没有普及监控,人证齐备了,物证只要他们咬死她卖的石头就是大玉坊丢的那块,她完全没有自证清白的余地。
越是混乱的时候,红果反倒越冷静,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她要是也跟着乱了,那就完了。
“我想知道,店里丢的是什么石头,多大一块?有没有相片?”
吴伯看了一眼老李头,老李马上翻开档案,“莫山场子料,黑蜡皮,重1.25公斤,没开窗,目测瓜绿翡翠带绵,无裂。”
虽然大小差不多,但这个皮壳跟她卖给瑞喜斋的石头不一样。
红果松了口气。
“我确实是卖了一块石头给瑞喜斋,但那是我自家的,不是店里偷的。他们说我那块石头是木北沙老场子料,我那个皮壳是黑沙皮,不是黑蜡皮。”
吴伯看向刁明德,刁明德嘴巴还嚼巴着口香糖,他耸耸肩膀,“我没看到那块石头,我听说我们店老大花了大价钱买下来了,肯定是块好料子。但是你们大玉坊的玉料不都是有标记的吗?洗掉了?按道理说,蒋伯要是看到你家标记,他肯定不会买的。”
“我舅从木得带回来暂存在库里的料子,没做标记。”张凯摸了摸自己微秃的大脑门,有些惆怅,“这下好了,等我舅知道了,大家伙都得遭殃。”
他看向吴伯,吴伯似乎并不认为大家都得遭殃,张凯只是想拉大家下水,但他也没反驳。
随后吴伯张凯跟着刁明德一起去了瑞喜斋想要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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